“缺!”
褚邵文回答的義正辭,“那套房隔壁就是賽車場。”
褚大公子喜歡玩車這件事,溫稚是知道的。
她沉默了半秒,“要么你把房還回去,要么我們分手,你自已考慮吧。”
她走到陽臺,站在陳粟身邊伸手,“給我一根?”
陳粟怔了半秒,把煙盒遞給她。
溫稚咬了一根,剛準備點,一只手直接伸過來搶走了她唇邊的煙。
她回頭看去,對上褚邵文陰沉的臉,“做什么?”
“你會抽煙?”他皺眉,“我怎么不知道。”
溫稚其實沒有煙癮,只是偶爾跟陳粟在一起的時候,會陪著陳粟抽幾根。
她有些不耐煩,“褚大公子,我正在跟我閨蜜聊天,你就不能當個安靜的背景板,不發出聲音嗎?”
褚邵文瞬間冷了臉,“你現在開始嫌棄我了?”
溫稚,“……我沒有。”
“你有,”褚邵文哼了一聲,“果然他們說的沒錯。”
“什么?”
“他們說溫大小姐的前男友,遍布港城各地,只因為她有個癖好,”褚邵文眼眸沉的很,“得到就不珍惜,無縫切換下一個。”
溫稚壓根不知道,這個謠是誰傳出去的。
可想到褚大公子現在真的很煩人,索性也就沒解釋。
“你不也一樣嗎?”
她把煙從他手里搶回,“褚大少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美名,跟我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們兩個半斤八兩,別光吐槽我啊。”
她點燃煙后,拖著手肘看他,“你先罵自已兩句我聽聽。”
褚邵文鐵青著臉,“溫稚!”
溫稚嗯了一聲,“我在呢,怎么了?”
褚邵文靜默了兩秒,“所以你現在,是要跟我分手嗎?”
“本來暫時沒想著分的,”溫稚興致缺缺,“可現在你很影響我跟我閨蜜談心,你要這么想的話,那就分吧。”
早踹晚踹都是踹,沒什么區別。
溫稚原本以為自已說了這句話后,愛面子的褚大少爺會氣的轉身走人。
誰知道他非但沒走,反而冷笑了一聲,“我不分!”
他直接搶走溫稚的煙丟掉,隨后把她扛在了自已的肩上。
溫稚腦袋充血,本能抬手捶打褚邵文的肩膀,“你干什么!褚邵文你放開我!”
“這個世界上敢踹我的女人還沒出生呢。”
褚邵文扛著她直接往外走,走的時候看了眼陳粟,“你哥第二次手術剛做完,身體不是很好,你不去也行,只要你能阻止他帶著傷找你。”
說完,褚邵文就扛著溫稚走了。
陳粟站在陽臺,拿煙的手頓了下,突然覺得心煩。
不去吧,她怕瞿柏南真的找上門。
去吧,又不合適。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糾結了許久后,只是決定去一趟醫院。
最起碼,也要把話問清楚。
一個小時后,陳粟回到房間換了身衣服,下樓前往醫院。
剛走到小區門口,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紅旗國禮。
半開著車窗一側,露出瞿柏南略微有些疲憊的臉,他手里拿著手機,似乎正在打工作電話。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走過去。
突然,副駕駛坐著的沈知微,讓她頓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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