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她后背貼上門板,緊張到不行,“昨晚我被人下了藥,什么都不記得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溫稚轉身,猛的打開門,剛準備往外走,門板就被褚邵文的大手抵住。
他用力一推,門板就整個關了回去。
溫稚被困在褚邵文的胸膛和門板之間,緊張的要命。
“褚,褚邵文,”她抿唇,“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
褚邵文俯身,溫熱的唇瓣抵上她的耳朵,輕笑,“老婆,睡了我就想跑,你相當渣女嗎?嗯?”
他的聲音蠱惑至極,溫稚有那么一瞬間,真覺得自已是個渣女。
她轉身,緊張的看著他,“我昨晚被人下藥了。”
褚邵文點頭,“嗯,我知道。”
溫稚錯愕,“那你還……”
“寶貝兒,”褚邵文嘆了口氣,捏住她下巴,“昨晚你抱著我又喊又叫,我不給你,你就說我不愛你,要跟你分手,為了跟你證明,我只好犧牲自已的色相,你不感激就算了,還怪我昨晚不推開你?”
他一臉委屈,“你怎么可以這么狠心?”
溫稚看著褚邵文那張蠱惑眾生的臉蛋,差點咬掉自已的舌頭。
昨晚的記憶撲面而來,她耳根瞬紅。
“咳,”她忙偏頭看別處,“褚邵文,你都說了我是你女朋友,昨晚的事你做的很好,但是我還要回學校,我們就此別過!”
她推開褚邵文,轉身往外跑。
這次,褚邵文沒攔。
他摸了摸自已的唇角,臉上露出一抹愉悅的笑。
他姿態懶散的坐進沙發,翹起二郎腿,點了根煙后,找到瞿柏南的電話打過去,“下午有時間嗎?我請你打球?順道給你看個好東西。”
正在給合同簽字的瞿柏南興致缺缺,“沒空。”
褚邵文挑眉,“你確定?郵輪不想要了?”
瞿柏南簽字的手頓了下,“地址發我。”
褚邵文嗤,“早這么答應不就行了。”
他掛斷電話,跟球場的人定了場地后,把地址給瞿柏南發了過去。
下午三點,高爾夫球場。
瞿柏南到的時候,褚邵文正穿著騷包的粉色印花襯衫,頭發也梳了個三七側背,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
聽到腳步聲,他轉頭,“你來了?”
瞿柏南睨了他一眼,對于他孔雀開屏的穿搭一眼都懶得多看。
他走過去,拿起球桿,“郵輪定好了?”
褚邵文挑眉,“我特地把我爸海上餐廳的其中一艘私人郵輪調了出來,連帶著附近的海域,所有的航線都停運,夠意思了吧?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了給陳粟補個生日,弄這么大陣仗,你不怕瞿父和瞿母知道了生氣?”
瞿柏南干脆利落揮動球桿,高爾夫球呈拋物線狀,飛進了場地。
一桿進洞。
他手撐著球桿,“他們都沒給粟粟過生日,有什么好生氣的。”
褚邵文了然,“看來這次生日,你沒陪陳粟妹妹過,她生氣了,”他靠在一旁的墻上調侃,“也是,之前每年生日,都是你給她過的。”
瞿柏南沒理他的喋喋不休,只低頭點了根煙。
“不是說要給我看東西?”
“你不說我都忘了,”褚邵文掏出手機,點開自已早上收到夜笙老板發來的視頻,遞到瞿柏南面前,“你自已看。”
瞿柏南接過手機,點開。
監控視頻里,夜笙走廊,陳粟的狀態明顯不對,她搖搖晃晃走在路上,然后被三個男人窮追不舍,直到拐角處撞進趙越深懷里。
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么,趙越深就把陳粟打橫抱起。
然后,視頻切換到酒吧門口,宋明嶼驅車出現。
三分鐘后,看完所有視頻畫面的瞿柏南臉色陰沉無比,褚邵文勾唇一笑,重新拿起球桿,做預備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