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不解,“怎么了?”
“這瓶酒打開過,”陳粟縮回手,“讓他們換一瓶。”
沒等溫稚回答,陳粟就喊了服務員,讓換了一瓶酒。
新換的一瓶,是嶄新的。
溫稚挑眉,“看來這些年在瞿家,你的戒備心還挺重的,還好你現在離開了,不然不知道得多壓抑。”
她起身開酒,打開后給陳粟倒了一杯。
期間,溫稚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屏幕顯示是褚小卡拉米。
溫稚回消息的時候,陳粟隨口道,“你跟褚邵文走到哪一步了?”
溫稚臉頰迅速浮起紅暈,把手機熄屏扣在了桌子上,“還早著呢,放心,姐姐我有分寸。”
她拿起酒瓶給陳粟倒酒,“來!我們喝酒!好不容易你擺脫了瞿家的掌控,不要想不開心的事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陳粟無奈拿起酒杯,和溫稚碰杯。
兩個小時后,酒過三巡的溫稚頂著通紅的臉頰,靠在陳粟肩膀。
“我頭好暈……”
她撇嘴,“最近酒量怎么這么差……”
“你酒量一直就沒好過,”對于溫稚人菜癮大的行為,陳粟已經習以為常,她掏出手機,“你家司機電話號多少來著?”
溫稚搖頭,“不……不要司機……我爸會知道的……”
陳粟挑眉,“那你想讓誰來接你?”
溫稚撇嘴,“反正不要司機……”
陳粟沉默了兩秒,正在猶豫是自已送她回去,還是給司機打電話的時候,溫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陳粟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是褚邵文打來的。
她猶豫了兩秒,接通。
“老婆,”電話對面,褚邵文的聲音騷包到不行,“怎么這么久才接我電話?你人呢?該不會是背著我去找別的小白臉了吧?”
陳粟不可置信的又看了眼來電顯示,確定沒看錯后,才把手機重新靠到耳邊。
“溫溫和我在夜笙喝酒,她喝醉了。”
她看了眼喝醉的溫稚,“我正準備送她回去。”
“陳粟妹妹?”褚邵文聽出來聲音,當機立斷起身,“送什么送,我女朋友當然我自已送!你別亂動,我現在就過去!”
他掛斷電話,直奔夜笙。
二十分鐘后,包廂的門被推開,褚邵文穿著一件騷包的黑金色港風襯衫走了進來。
溫稚已經趴在沙發睡著,陳粟坐在一旁抽煙。
她掐滅煙起身,“你送她回去?”
褚邵文挑眉,“她是我老婆,當然是我送回去了。”
他走到沙發邊,直接把溫稚抱了起來。
路過陳粟身邊的時候,被攔住。
他瞇起眼睛,“還有事?”
陳粟沉默了兩秒,抽回手,“溫溫最討厭的就是趁人之危的男人,你最好不要動手動腳。”
話落,原本蜷縮在褚邵文懷里的溫稚,抬手就摸上了他的腹肌。
“哥哥,你的腹肌好硬。”
她醉醺醺的抬頭,笑的又甜又媚,“我能騎在上面嗎?”
陳粟,“……”
褚邵文看著懷里盡顯媚態的小女人,滾了滾喉結,“陳粟妹妹,這句話,我覺得你應該跟我女朋友說。”
陳粟閉了閉眼,她的好閨蜜,真是讓她在外人眼里丟盡了臉面。
她側身,主動讓開一條路。
褚邵文帶著溫稚離開后,陳粟一個人在包廂抽了會煙,漸漸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十分燥熱。
她扯了扯領口,想出去透透氣。
剛走到門口,迎面就撞上了三個體型壯碩的男人。
她本能后退,“你們是什么人?”
其中一個男人摸了摸下巴,一臉饑渴,“美女,你現在一定感覺十分寂寞難耐吧?我們三個是來陪你的!”
說完,三個男人朝著陳粟靠近。
陳粟掐了把大腿強迫自已清醒,隨即轉身朝著走廊另一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