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柏南等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煙抽到最后一根,才看到陳粟從小區單元門出來。
他咬著煙的動作,驀的頓住。
平日素面朝天的陳粟,今天穿了一件紅色掛脖開衩吊帶裙,外面裹了一件長款毛衣,裙子的裁剪恰到好處的露出陳粟姣好的鎖骨,整個人又純又嫵媚。
她微笑上前,“等很久了嗎?”
瞿柏南很少見到陳粟這樣穿,滿腦子的旖旎心思藏都藏不住。
他彈了彈煙灰,“你說呢?”
陳粟嘆了口氣,笑瞇瞇的撥弄自已的長發,像只傲嬌的布偶貓,“女人出門就是比較麻煩,又要挑衣服,還要選合適的包配,就連發型都要精心打理,我可不像沈小姐天生麗質,不用打扮就能出門。”
那陰陽怪氣的語調,在瞿柏南聽起來完全就是吃醋的嬌嗔。
他盯著她緋紅的唇瓣,滾了滾喉結。
“穿這么少,不冷?”
“還好,”陳粟微笑,“我一會兒要去跟我未婚夫約會,冷的話他會把他的外套給我穿的。”
瞿柏南冷笑一聲,低頭把煙丟在地上碾滅,隨后一把抓住陳粟的手。
陳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推上了車后座。
瞿柏南隨之上車。
“瞿柏南,”陳粟從座椅上爬起,外套也從一側滑下了肩膀,她不悅蹙眉,“你做什么?”
瞿柏南輕而易舉掐著陳粟的腰,抱放在自已腿上。
“你。”
他摘掉眼鏡,直接吻上了陳粟的唇。
陳粟完全沒想到瞿柏南會突然發情,而且還是在大清早。
男人滾燙的手緊緊錮著她的腰,密密匝匝的吻順著她的下巴輾轉到耳朵,然后不輕不重的咬住她耳垂。
“唔——”
陳粟嚇的驚慌失措,本能咬唇推搡,“瞿柏南!你是狗嗎!”
瞿柏南輕笑,“誰讓你昨晚不接我電話?”
話落,他咬的更狠。
陳粟疼的倒吸一口冷氣,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不接電話怎么了?”她又氣又委屈,“你想做的時候,我就必須滿足你,你把我當什么?”
本來他等她一整晚,她是開心的。
可在知道他只是為了這檔子事,就氣到不行。
早知道她就不下來了!
“你放開我!”她卯足勁兒掙扎,發現掙扎不了就連踢帶踹。
力道雖然不重,可落在瞿柏南身上,卻像是催情符。
他抓住陳粟不安分亂動的手,“誰告訴你我想做的時候才找你?之前你哪次受傷生病,我沒在你身邊?那時候我強迫你了么?嗯?”
陳粟咬唇,眼眶紅紅的看著她。
瞿柏南哪里招架得住,恨不得當場繳械。
他嘆了口氣,啞聲,“好了,哥錯了,不哭了,嗯?”
他俯身,一點一點吻去她的眼淚。
陳粟倔強的偏開臉,推開他的手,轉身去開車門。
突然,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
宋明嶼就站在車窗外幾十米的距離,正準備往小區單元門走。
他似乎察覺到陳粟的目光,轉頭朝這邊看了過來。
陳粟怕的要命,本能蜷縮進了瞿柏南懷里,低頭躲藏,完全沒注意此時男人幽深又熾熱的眼神,有多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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