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哨兵的傳達,秦子涵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么,她身后的文靜卻尖叫道:“什么?你說什么?”
哨兵同志也很無奈,沒想到只是去幫轉達一個事情,竟然還吃到了那么大的一個瓜。
不過這當事人都還沒說話呢,旁邊的人倒是先激動了起來。
他很是莫名其妙的看了文靜一眼,隨后又好脾氣的轉達:“沈連長說了,他已經將離婚申請報告給遞交上去了,還說不會出來見你。”
說這話的時候,越說越感覺有點難以啟齒。
這不管哪個女人被離婚,都會情緒失態吧?
剛這么想呢,卻見秦子涵突然就癱軟的坐在了地上,面無血色,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
文靜見狀,抓準了時機也趁機哭訴道:“哎喲,造孽啊,這個沈硯池真的是殺千刀的啊,這樣對我女兒。我女兒不到二十歲就嫁給了他,還給他孕育了兩個兒子,在沈硯池快要晉升之際竟然狠心跟我女兒離婚,蒼天無眼啊,我可憐的女兒……”
她在部隊門口這樣,搞得站崗的兩個哨兵同志瞬間就一個頭兩個大。
其中一個看著神情嚴肅一點的哨兵同志立馬沖著文靜說道:“這位女同志,家事問題麻煩您回家解決,別在部隊門口哭鬧。”
文靜這會兒的目的就是想鬧,哪里會聽這個哨兵同志的?
“黑心肝啊,我女兒真的太可憐了,這個沈硯池真的比畜生還畜生,婚是說離就離的啊……”
文靜不管不顧,就是想吸引周圍人的注意。
還別說,住在京市部隊附近的家屬院家屬聽到了動靜,還真的往這邊過來了。
“這是咋了?”
“不知道啊,這兩人誰啊?”
“不認識,是找誰的?”
“我也是剛剛來而已,不知道內情啊,發生了啥事了?”
周圍的家屬們竊竊私語,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圍了上來,哨兵同志火了。
這里又不是菜市場,在這里潑婦鬧街的成何體統。
而且他們站在這里,是為了防止敵人進入部隊的,不是為了來解決這種部隊軍官離不離婚的事情的。
所以一個哨兵同志直接下達了最后的通牒。
“這兩位女同志,你們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語氣嚴肅,周圍看熱鬧的家屬們也停止了竊竊私語,往旁邊站了一點。
文靜看圍觀群眾要走的樣子,忙大聲喊道:“沈硯池啊你個殺千刀的,自已晉升了就要跟媳婦兒離婚。可憐我的女兒年紀輕輕就跟你了,現如今他沈硯池還沒升營長,就已經開始跟我女兒離婚了。各位評評理啊,沈硯池這樣豬狗不如的畜生,部隊能給她晉升嗎?”
她自已說爽了,殊不知她的語已經在侮辱軍人了。
這會兒軍人的地位極高,自然是不可能讓普通人這樣侮辱的。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文靜的這場獨角戲。
“辱罵軍官,先抓去勞改吧。”
眾人一聽這聲音,忙望去,就看見了穿著一身軍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