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被整的事,王利偉也對自己進行了一次深刻的反省。
以前神經大條,他并沒有太過留意這些。
現在想想,王利偉才意識到,自己在打投辦這里,其實早就被人給孤立了,只是他一直都沒注意到而已。
“陸總,我敬你一杯,這次要不是你,我這會還被架在火上烤呢,謝謝啊。”
王利偉端起暖壺蓋子,對陸野說道。
陸野也拿起暖壺蓋,和王立偉輕碰一下。
打投辦的人向走街串巷的商販勒索錢財,這種事陸野早就見怪不怪了。
而所謂的平安費,其實說白了,不過就是保護費而已。
交了錢的小商販,那就相當于買了一張護身符,在固定的一片區域,可以放心的做買賣,不用再擔心被打投辦地抓。
而打投辦的這些人,以此來賺些外快黑錢。
這種事在圈子里,壓根就不是什么秘密。
倒是這個王利偉,竟然還給領導寫舉報信,難怪會得罪這么多人,惹得連同級別的同事都瞧不上他。
所謂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那些人孤立他,已經是夠輕的了。
王利偉能在打投辦待這么半年的時間,可見他的那位舅舅,官位應該也不低。
要不然,根本不可能保得住他。
一口白酒下肚,從嘴里到胃里,整個都火辣辣的。
“這天底下不平的事多了,你說的那些情況我聽說過,你的舉報信,十有八九是被他們自己給捂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