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很是嫌棄的,掃視旁邊那幾個渾身骯臟的人。
“真惡心!”宋耀祖小聲嘟囔了一句。
“喂,新來的,犯了什么事啊?”
屋內唯一躺在長椅上的刺青漢子,這會也坐了起來。
正饒有興致地瞧著宋耀祖。
宋耀祖家做船運生意,像這漢子這般模樣的人在碼頭上有很多,都是一幫出苦大力扛大包的人。
宋耀祖壓根就沒瞧得起眼前這人。
眼睛一挑,宋耀祖捂著嘴鼻,不屑道:“你算什么東西,也敢這么問我說話。”
“哎呀我去,看來你還是個硬茬子。”
那刺青漢子被宋耀祖呲噠一句后,頓時來了精神,抱著膀子從長椅上站了起來。
宋耀祖絲毫沒有感到害怕,目光冰冷地瞪著那漢子:“你們這些爛仔,最好都閃遠點,簡直臭得讓人惡心!”
“你他媽還挺狂!”
那刺青漢子,走到宋耀祖面前,帶著老繭的大巴掌,頓時就朝著宋耀祖的嫩臉蛋子扇了過去。
“我現在讓你知道知道,這里誰是爹!”
怕!
的一聲,宋耀祖只感覺自己的臉上一陣酥麻,腦子里還有一些眩暈感。
雙腿一軟,差點沒栽倒在地上。
“干什么呢!”
聽見牢房里面的動靜,在走廊里值班的公安,很是不悅地趕了過來,拍打著鐵欄桿冷聲喝道:“都給我老實點,誰要是在不消停休息,我就把他銬起來。”
“你是不是還想再被掛一宿啊?”值班公安看向那刺青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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