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疑的是,他托盤里的所有飲品全是滿杯的狀態。”
“別人最多是往房間里拿喝的,可他們卻是從房間里往外拿喝的。”
“后來我們看到他端著托盤進了這間西餐廳。”
“我們就感覺很奇怪。”
“原本我們想離開的,可是又覺得有些可疑,這幫家伙住在這里就是為了你,他們形跡可疑,我猜測多半有可能就是為了對付你。”
“于是我們倆也悄悄地進了這間餐廳,一直在那邊偷偷地盯著那個小跟班。”
陸野說著,還用手指了一個方向,那是一處有支撐柱的角落,從那個角落里能夠看到大廳。
“等了不一會,我們就看到纏著你的那個家伙,開了這間包廂,不到幾分鐘你就出現了。”
“再后來,我們發現,那個小跟班鬼鬼祟祟地拿著瓶酒,自己不送進去,偏讓服務生往里送。”
“于是我們就想到,那酒肯定有問題。”
“我倆把那個小跟班堵在那里,嚇唬他說我們已經報警了,結果那小子心里素質不行,不經詐,一聽說要坐牢,頓時就嚇得什么都招了。”
“我擔心你著了那小子的道,這才沖進去打掉了你手中的酒杯。”
“就差那么一點點。”
陸野也是有些慶幸,好不容易出手玩了一次英雄救美,要是最后再落得個夾生,可就有點太難看了。
“是啊,就差那么一點點,我就被那個家伙下藥了!”舒雯輕咬貝齒,冷聲說道。
“那個跟班說宋耀祖下的是什么藥了嗎?”舒雯問道。
“嗨粉!”陸野輕吐兩個字。
只是這簡單的兩個字,卻是讓舒雯一陣的毛骨悚然。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