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突然用力掐住她脖子,將她一把提了起來。
溫如許雙腳離地,整個人懸在了空中,小臉憋得通紅。
求生的本能使她用力抓住男人的手,想把男人的手掰開。
男人手一松,溫如許直接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溫如許捂著脖子急促地咳嗽。
“呵。”男人譏諷地冷笑了聲,轉臉看向趙明權,笑得愈發陰冷邪獰,“看來趙公子是不想合作,而是想與我韓宗良為敵。”
趙明權徹底放松了警惕,恭敬地低下頭,誠懇地解釋。
“韓四爺見諒,我并非懷疑您,而是懷疑葉江那個奸詐小人。當年他才二十來歲,還是個剛從軍校出來沒多久的毛頭小子,那時候他都能將金三角攪得雞犬不寧,更何況是現在的他。如果他假死冒充您,我們所有人都完了。”
男人重新坐回紅木椅上,冷聲喊道:“哈姆扎。”
哈姆扎走進來,男人抬了下手,哈姆扎立馬從腰包里掏出一小瓶消毒劑,對著男人的手噴了幾下,又用消毒濕巾將他的手仔仔細細擦了一遍,從指尖到指根,再到整個手掌、手背,連手腕都擦拭了一番。
趙明權手一招:“把這個女人和孩子帶下去。”
男人說了句:“送進園區好好調教。”
溫如許:“……”
這下她徹底肯定,眼前這人不是葉江。
男人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偏頭與趙明權說起了話。
溫如許走出去,一把抱住念顧。
“媽媽。”念顧哭著抱住溫如許的脖子。
溫如許輕撫他背:“不怕,念顧不怕,媽媽來了。”
坐在屋里的男人,聽到外面的哭聲,不耐煩地皺了下眉,神色冷厲地看了眼趙明權。
“連個女人和孩子都搞不定?”
趙明權急忙吩咐:“昂登,把人帶下去。”
被稱作“昂登”的就是帶溫如許上山的卷發男孩。
昂登收到命令,單手抱起念顧,另一只手拽著溫如許的胳膊,快速離開磚木結構的主屋,走向靠近河邊的一座竹屋。
溫如許和念顧被關進了竹屋。
“媽媽。”念顧淚眼朦朧地看著溫如許,“媽媽,那個叔叔說帶我來找爸爸和媽媽。”
溫如許撫摸著他腦袋笑了下:“爸爸不在這里,那個壞叔叔是騙你的。”
念顧窩在溫如許懷里,撒嬌讓溫如許給他講故事。
溫如許抱著他,耐心地講起了童話故事,一個故事沒講完,小家伙就在她懷里睡著了。
就在溫如許準備把念顧放到床上時,突然竹屋外傳來腳步聲,緊跟著是敲門聲。
溫如許趕緊把念顧放到床上,并用被子蓋好,然后走到門口,四處看了幾眼,想找個工具抵住門。
然而她還沒找到工具,突然門從外面被踹開。
與葉江長得有七八分像的男人帶著一身酒氣站在竹屋門外。
溫如許嚇得立馬想關門,卻根本來不及。
男人快速走進屋,反手把門一關,一把摟住她腰,將她抵在門上,低下頭,兇猛狠戾地吻住了她唇。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