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別以為朕不知道,分明有更快的法子-->>。
梓童當年為了與朕朝夕相處,才拖著遲遲不肯治愈。
溫昭意道:“只是這種法子治標不治本,屬于拔苗助長。
雖然能短時間內看著與常人無異,但會更加損傷腿部經絡。
而且你走得越久,損傷越大,容易落下病根,將來跛腳。”
路景翔臉上的表情僵硬起來,不自覺地摸了摸腿。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那你建議我使用這種方法嗎?”
溫昭意并未察覺出什么異常。
“作為醫者我不建議這樣做,慢慢調養細水長流才能不落下病根。
但我尊重患者個人意愿,如果你執意如此,我也可以幫你。
不過要提前簽訂告知書,一旦出現不良后果,與我無關!”
這么說,他上輩子在梓童死后不良于行正是因為用了太醫院的法子,提前透支、拔苗助長?
憶及上輩子每晚痛入骨髓的感覺,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那還是不必了,就按溫小姐原本的治療方案來。”
溫昭意點點頭,掏出針囊,朝著幾個常規穴位扎了下去。
又酸又麻的感覺席卷雙腿。
不知是不是錯覺,腿部的血液循環似是加快了,腳底也有了一絲溫度,不在如之前一般冰冷。
路景翔心頭一暖。
果然只有梓童才會悉心調養他的身子,梓童走后他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想到太醫院獻上這樣歹毒的方子,他當初居然還重賞了他們。
真是窩火。
幸好,他的梓童又回來了……
“對了,項鏈我不能收。”
溫昭意將首飾盒放在床頭,“診金已經與何晉的違約金抵消了,再收的話就壞了規矩了。”
溫情的氛圍被‘何晉’這兩個字打破。
路景翔頗為不悅。
整天把何晉掛在嘴邊,不知道那個小白臉哪里好?
沒權沒勢還沒錢,不過空有一個年輕的身體和一張娘炮的臉蛋。
等他的腿治好了,就讓梓童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只是想到現在連見梓童一面都要遮遮掩掩,路景翔也只能強咽苦楚。
“這項鏈不是診金,而是我個人需要請溫小姐幫我個忙,這是謝禮。”
溫昭意不解,“需要我幫忙?”
“是這樣,我下周的確在國外有一個重要的商業洽談,需要本人親自出面。
不過鑒于我這樣的身體狀況,我希望溫小姐能夠以我私人秘書的名義替我出席。”
“不不不……”溫昭意連連拒絕。
“需要集團董事長親自出席的項目一定不是小事,董事長還是另請高明吧。”
開什么玩笑,這種一分鐘幾千萬上下身價的商務洽談,也是她能去濫竽充數的?
萬一搞砸了,董事長遷怒阿晉怎么辦?
路景翔故意曲解,“溫小姐是覺得私人秘書這樣的名義不合適是嗎?
那不如以我夫人的名義過去?”
站在一旁的管家瞳孔地震。
少爺你打直球啊?
操之過急了些吧,別把人給嚇跑了……
溫昭意愣住。
不是因為這話太過大膽,而是這個熟悉的語氣,還有尾音的那聲輕笑都跟那個人太像了……
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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