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政卻疑惑地盯著唐越,不知從哪掏出一個扇子,慢悠悠地晃了起來:“你確定要用這種辦法嗎?”
那他還能怎么辦,他在心里咆哮著。
算了,唐越是肯定使喚不動這位爺。
自食其力,自力更生了唐越。
唐越咬著牙,硬是把床上的被子床單給拿起來,朝著林五福扔過去,趁著他沒了視野,又連忙把床單給纏著幾圈,把林五福裹著一個粽子樣,在地上動都動不了,就像個木乃伊一樣。
呼,總算能暫時控制他了。
唐越擦了擦額頭的汗,又下樓去拿了幾條尼龍繩子,給他捆得死死的。
他正要放松,只聽見有磨牙聲和咀嚼聲,下意識低頭一看,只看見一個嘴在咬著被子,這林五福竟然用牙齒咬被子!
他的牙齒十分尖銳,好像利刃一般,三兩下竟然把他頭上給咬出來一個洞,頭快速伸了出來。
不好,他的頭可以伸長。
唐越下意識站了起來,拿著旁邊的尼龍繩就沖了過去,直接在他脖頸纏繞著。
他一邊纏繞著,他的頭一邊伸長,朝著他不停地撕咬著。
唐越被他的脖子追得滿屋子跑,七上八下總算把他的脖子給捆著了。
“放開我,好恩公,放開我。”林五福吼著。
唐越也忍不住大吼:“放你嗎放,給我滾!”
一把沖過去抓著他的頭發,微長的頭發正好讓唐越抓了一手,二話不說就用頭發控制頭顱,又朝著一旁的欄桿繞來繞去,繞了足足幾十圈子,才把他的頭顱給徹底控制住,他是真的動不了他。
吁吁的掙扎也沒用。
唐越躺在床墊上,松了口氣,緩了好長的時間才有些不滿意的看著營政。
“你干什么?我把你帶出來,你就這么對我嗎?見死不救嗎?”
剛才唐越被追得雞飛狗跳,他在旁邊一動不動的看著好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跳梁小丑。
營政說道:“你的守護者跟了你足足十八年之久,你才知道他們的存在。”
他說的全是無用的話,讓唐越聽著都煩,他不耐煩地打斷:“你不想救我就直說唄,不用找這種蹩腳的借口,他們要是真的想來保護我,那為啥剛才不救我?”
守護一個人不就應該守護的方方面面嗎,不讓唐越受一點點傷害,可他被追得跟狗一樣,也沒見他們出來過。
這叫什么守護者?
唐越看他們是過來看戲的!
他氣沖沖地起來給林五福一腳,又拿起來蘋果開始吃,卡茲的,這事情一時半會兒的事解決不了,他也沒有什么能力,只能等和尚回來再做決斷。
看看和尚是把人給超度,還是給滅了。
營政卻是站了起來,走到唐越面前,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他:
“幾十個人,幾百個人通通過來保護你,你遇見危險,他們怎能知道誰出手呢?就好比奴才,你不給他們下達命令,給明確的指示,他們怎么知道該去做什么?”
“奴才?下屬?我配嗎?”唐越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這話說得挺輕巧的,哪有那么簡單,要是真想保護唐越,不用自己說他們自己就做到了。
營政眼看說不動唐越,便坐在床上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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