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馬上要娶妻,為何我不能嫁人?”
她這番毫不畏懼的態度,成功增添了裴景玨的怒火。
“你要搬離院子是不是就因為他!你就這樣厭煩我的觸碰嗎?”
裴景玨的換來蘇見月的輕笑,“不然呢?哪個女子會喜歡上一個事事都要強迫她的人!你懂什么是喜歡嗎?你只是想占有罷了,我不是你的一個物件!”
這樣的指責聽的裴景玨神色更加淡漠,他自啟蒙后就一路順遂,后來身居高位從未受到過什么坎坷,可偏偏在蘇見月身上,他明明在不斷地挽回彌補可為什么還是這個結果?
他究竟錯在了哪里?
裴景玨眼中浮出一抹戾氣,“蘇見月你記住,你只能是我的。”
他用力將蘇見月按到床榻,長久以來兩人沒有接觸,他心中生出了強烈的占有,仿佛只有他們兩人融為一體,他才能感覺是回到了從前。
蘇見月被堵住唇瓣,口中流露出破碎的哭泣,“求你放過我……”
她這樣的祈求讓裴景玨也不由得紅了眼尾,身上動作不停,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無措。
屋內燈燭搖曳,蘇見月失神的媚態映入裴景玨眼中,他伸手用一旁的衣帶滅了燈燭,和蘇見月一同墜入黑暗。
兩人抵死纏綿,天明方歇。
翌日,蘇見月靠在軟榻上,目光落在眼前已經涼透的粥上。
裴景玨走進來,看到這一幕上前捏住她的下巴。
“你若不喝,本相有的是法子。”
腰間軟了一瞬,蘇見月木然地拿起瓷勺一口口喝下。
“明日本相只是走個過場,往后我們一輩子不分離,允禮一人多孤單,我們再為他添個弟妹……”
溫柔的聲音落在蘇見月耳朵里仿若勒在她脖頸的鐵鏈。
她目光這才有了些焦距,面無表情地笑了笑。
“生允禮時候我差點活不下來,相爺若這樣想,不如直接將我殺了。”
裴景玨一時被她的話噎住,他發覺自己根本拿蘇見月沒有辦法。
他恐懼自己留不住她,又不想看著她慢慢枯萎,占有欲和愛交織,讓他無法自控。
“月兒,說你愛我。”
他將人擄去床榻,一遍遍逼著蘇見月說出他想聽的話,以此來安撫自己焦躁的內心。
“說……”
蘇見月咬緊牙關,就是將唇咬得鮮血淋漓也不肯開口。
裴景玨神色沾了些瘋魔,他強硬地撬開蘇見月牙關,任由自己唇上傳來疼痛也不罷休。
“月兒,你只能是我的。”
赫連羽明里暗里地打探他有所防備,魏祁堂而皇之地求取他也想法子擋了回去,可蘇見月不愛他、厭惡他讓他漸漸覺得力不從心。
“月兒……”
裴景玨將泛紅的眼眸和臉上的熱潮融為一處,他聲音暗啞。
蘇見月合上雙眸,被動地承受著,她眼角墜下淚水被吻去。
恍惚之間她好似想起了從前,那時候在一排丫鬟中,裴景玨長指微抬落在了她身上,微微揚眉。
“我就要這個小丫鬟了。”
從前那個風光霽月的公子,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陌生的模樣?
他們,怎么就走到了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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