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屋里的男人看到這兩人,猛地想要拉住門!
這男人很年輕,很斯文。
周秀蘭眼疾手快,立刻用身子堵在門口,阻止了男人關門。
“你們是誰?為什么出現在這里?有什么企圖?”
男人慌極了。
劉振華卻彎腰朝他客氣地說,“您好老板,我們是拾荒的,不好意思。”
男人臉色大變,“拾荒的?我不相信。”
劉振華往前走,畏畏縮縮地拿起袋子。
“你看,我們這里裝的都是瓶子啥的。我們想問問,你這里是不是有什么不要的廢品,給我們唄。”
那男人明顯不相信,不停往后縮。
劉振華走到門口,和男人保持著一臂長的距離。
趁他低頭看袋子的時候,兩口子齊齊上前,同時控制住了那男人!
“不是,你們是誰啊?到底是誰啊?”
說完他好像意識到了什么,快速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就要打電話。
周秀蘭一把奪過來,掛斷電話。
劉振華把大門關上,不想讓別人看到這里發生的事情。
兩口子把男人合力弄到沙發上去,為了防止他叫,還撕下他身上的襯衣堵住他的嘴。
做完這一切之后,周秀蘭才掏出手機,給馮豫章打了電話。
馮豫章兩口子很快就趕過來了,在站到男人面前的那一刻。
他淡淡地拿著照片,喊了一聲。
“狗子。”
男人身體一哆嗦,無力的癱軟在地上。
馮豫章他是認識的,之前抓住過他。
可是現在,再一次落在了他手里。
“我又落在你手里了,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在嘴里的布被扯下來的這一刻,男人咬牙說道。
“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沒辦法。你最好是把洪哥的行動和藏身地方告訴我們,不然,你的結果很慘。”
“我才不信,我就算是不說我師傅的藏身地方,我的下場也很慘。所以,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死了這條心吧。”
馮豫章搖搖頭,拿過劉振華撿過來的手機,翻遍這些號碼,找到了一個沒存名字,又打得最少的。
“這個號碼,恐怕就是洪哥的吧?”
馮豫章把手機在他面前晃晃。
男人有點慌了,搖頭。
“不是,我師傅的好嗎怎么可能是這樣的,再說了,我不可能和他聯系得最少,你應該能想到。”
“不,我想不到。我怎么知道你們總是反套路呢?洪哥也是,你也是。你們果然是一對好師徒,連做事風格都一模一樣。”
男人還想抵賴,馮豫章已經打通了電話。
為了不讓狗子露出馬腳,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周秀蘭重新撿起地上的布,塞進他嘴里。
電話那頭很安靜,沒有聲音。
男人明顯很絕望,不停用力哼哼。
可是馮豫章沒一會兒就掛斷了電話。
他們往門口去了。
“要是我沒猜錯,這個洪哥快出現了。”
馮豫章說的話得到了周秀蘭的肯定。
可是狗子眼中閃著瘋快的光,趁眾人不注意,跳著就來到了窗臺上!
劉振華往這邊一看,大喊著窗臺上有人。
馮豫章眼疾手快,幾步過去伸手抓住他!
“你還想跳樓?你到底是咋想的。”
馮豫章氣急敗壞,一把拉掉他嘴里的布,看著他搖頭。
“我告訴你們,我是不會讓你們逮住我師傅的,我師傅對我很好,他也是個好人,憑什么讓你們抓住啊?我不甘心。”
周秀蘭過來,對著他就是兩巴子。
“你這眼睛我看那就是裝飾。啥叫對你好,啥叫他也是好人?你知道啥叫好人嗎?為非作歹,殺人放火就是好人嗎?”
說完又給了他兩耳巴子,看著他被扇出血的嘴角,周秀蘭繼續憤憤。
“既然你說他是個好人,那我們打個賭,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