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后面的一些能在朝堂上混的如魚得水。
“主要是模樣好。”錢賢妃最后說了重點。
她一副丈母娘看女婿的模樣,從衣袖里拿出了那狀元的畫像,朝著柳嬋遞過去,“你瞧瞧。”
柳嬋接過來低頭看。
倒是生了個好模樣,眉眼周正的很。
只是畫像中難以看出眼神如何,到底是個什么人,需要見了本人再說。
“錢正挑的嗎?”柳嬋問道。
錢正是錢賢妃的兄長,也是錢家的掌舵人。
若說錢賢妃的眼光好不好,暫且放在一邊,可錢正身為京城首富,一雙眼神精明的很。
“嚴格來說,也不能是兄長挑的。”錢賢妃果然頓了頓,“他給了幾張今年進士的畫像,都是家中沒有妻室的。”
她挑的狀元。
她想的也好,挑就挑個最好的。
不然狀元給了別人家,好歹玉敏也是個公主呢。
公主配狀元,那不就成了話本子上的男才女貌?
柳嬋點點頭,說是自己會考慮。
她得讓人打探一下狀元的品行才好。
錢賢妃本來想說都已經打探好了,可又想了想,萬一自家兄長不靠譜呢?
眼前的皇后娘娘還是更靠譜些的。
于是錢賢妃歡天喜地地離開了。
傍晚,是蕭玉清先回來的,柳嬋自然而然跟她聊起來金科狀元的事。
現在蕭玉清已經開始接觸一部分朝政。
她認得那狀元。
“是個聰明人,可一雙眼睛里總帶著幾分寒意。”蕭玉清想了想,“兒臣跟他說過話,他話中總帶著討好,兒臣不喜歡。”
當然,她作為公主,又是父皇唯一的嫡出公主。
討好她的話,理所當然。
但也得看到底是什么身份。
一個狀元去討好一個小公主……怎么都有些怪怪的。
“反正不如虞云晏。”蕭玉清搖頭,“兒臣喜歡虞云晏那樣的,有腦子,有心機,也知進退。”
心機這種東西,并不全然是壞事。
一步步往上爬的人,哪個不是滿腹心機的人精精?
可是,你不能有太多的壞心思。
說到虞云晏,蕭玉清是真的發愁。
她轉移了話題,“兒臣這幾年浪費在夫子和虞大人身上的精力,實在是太多了,結果毫無進展。”
這是她自覺認為人生第一大挫敗。
挫敗感極強的那種!
兩人就跟沒有開花的木頭似的,一個醉心于棲梧館的學生的學業,一個醉心于朝政。
壓根就沒有湊在一起的機會。
柳嬋撇撇嘴。
女兒的這個心思,早在好幾年前就有了。
當然,她曾經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兩個人。
猶記得她跟蕭臨在鳳儀樓見到龐旭被揭露了女子之身的時候,是虞云晏過來幫的忙。
她明明記得當時兩人都臉紅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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