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在想了想后,選擇了再繼續調幾個暗衛過來。
加上武功不錯的翡翠和擅長膳食毒物的蘇葉,柳嬋覺得也差不多了。
她自己會小心。
之所以跟蕭臨說讓其保護,也是慣用的‘示弱’手段罷了。
但她知道,蕭臨很吃這一套。
男人有被需要的感覺,還是極為重要的,這決定了男人會不會屁顛顛地上前。
顯然……蕭臨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在后宮里,只要強并不是件好事,所以柳嬋選擇在蕭臨面前將要強和柔弱‘自由切換’。
拿捏男人的手段很簡單。
柳嬋的肚子已經七個多月,她現在被要求每天用過晚膳后,都要出去溜達一圈。
最后的兩個月,一定要多走走,等生產的時候好有力氣生。
實際上……
她現在還算靈活,除了肚子鼓起來,其他的地方并沒有如何。
甚至連珍珠她們擔心的‘肌膚紋路’都沒有一點。
蕭臨陪著她用了晚膳后,就又去忙公務了。
他最近確實忙的厲害。
跟姜國的戰事愈發激烈,朝中的重心終于從后宮子嗣轉移到了戰事上,國庫中的銀子如流水一般散落出去。
面對這些事情,柳嬋能感受到蕭臨有一定的壓力。
只是蕭臨不說,她也不曾問過。
她也沒刻意關心過。
在遇到真正的困難時,沒有拿的出手的幫助,只一味地嘴上安慰,實際上也是一種壓力。
索性她就當不知道。
柳嬋用膳后,帶著翡翠在永安宮附近溜達。
“你今日看著,那許靜兒有沒有武功在身上?”柳嬋想了想開口。
對于會武的人來講,是能輕易分辨練過武的人和沒有練過的人。
但像是她這種半點招式都不懂的人,就很難看出來。
翡翠搖頭搖的堅定,“她不會。”
今日那許靜兒福身行禮的時候,她借著機會上前扶了一把,順帶試了一把力氣。
她能斷定許靜兒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沒有任何內力。
甚至手心處也沒有半點練武之人的繭子。
柳嬋點了點頭。
經由今日的‘會面’,她也清晰地知道想一下子揪出許靜兒背后的人,很是困難。
只能徐徐圖之。
眼下就是兩條路可以想,一個是許靜兒背后的人在大夏國手眼通天,是她們知道卻未曾想過的。
另一條路,是許靜兒本身就是那個背后之人。
柳嬋更相信第一條。
但她想,也不能完全忽視第二條。
“娘娘若是從她的身上開始下手的話,可能查不出什么。”翡翠輕聲提醒。
別的不說,她當暗衛多年,還是有些眼力見的。
她也曾派去查過人。
有的人好查,但是有人就滴水不漏,像許靜兒那樣。
這種人很難從她們身上得到有用的價值和信息。
柳嬋也知道這個道理。
“我想,或許從許棠兒的身上試試?”她想了想,“許棠兒是她用來出頭的手段,也許能成為一個突破口。”
翡翠點了點頭,她提醒道,“那娘娘也要防止她利用許棠兒來害人。”
“害人?”柳嬋多看了她一眼。
“奴婢也是瞎猜,這宮里拿著兒女的性命為自己謀取利益的,也不是沒有。”翡翠想了想,“先前就有妃子這樣做過,先帝那時候似乎更多。”
像是許靜兒這樣的,更應該注意。
表現的越完美,可能背后就越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