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在他身上搜搜?興許有什么線索呢?”
就在葉天龍百思不得其解的時間,蕭若寧小聲說道。
她到現在都還不認為眼前之人就是“血月”的人,雖然她并不認為“血月”都是好人,但是上次自己能活命,的確是他們的功勞,如果不是他們出手攔下了夜鯊,自己那天怕是已經和那場傾盆大雨一起消散。
尤其是那紅衣女子,到現在蕭若寧時不時都會想起。
對面的云芷柔見蕭若寧這個時候還在為自己說話,眼神深處閃過一絲感激,暗道看來當初自己救她是對的決定。
“蕭小姐說得對,搜一下他的身,興許有什么發現呢?”
于是她也看向葉天龍。
葉天龍點了點頭,然后二話不說,就開始在蝰蛇的身上開始搜索起來。
不大會,蝰蛇就被翻了個底朝天,要不是在場還有兩個女士,葉天龍都恨不得將他衣服都扒個精光。
翻找間,蝰蛇身上所有東西全部都被搜了出來,一盒煙、一個打火機、一部手機還有一個不知名的黑色小鐵牌,然后再無他物。
“這是什么?”
葉天龍拿著那鐵牌,不解的皺了皺眉。
這個小鐵片上面刻著一個他看不懂的圖案,看起來好像是某個標志。
而云芷柔和周正卻是一眼就認出這是什么東西——沙棘兵團的標志!
但是兩人卻是都不能表現出他們認識這東西的樣子,于是含糊其辭道:
“好像是名牌。”
“名牌?”
“沒錯,這種東西一般是證明身份的標志,我曾在一些軍旅劇上就曾看見過類似東西,那些出征的士兵每次執行任務之前都會帶著這個,以防接頭或者犧牲的時候能夠辨別身份。”
云芷柔故作沉思地說道。
“那這個名牌代表著什么呢?”
葉天龍反復看著手中的名牌沉吟起來。
就在這時,雪莉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小臉慌張說道:
“云姐姐,不好了,外面被人包圍了!”
幾人聽見動靜,紛紛回頭看去詢問怎么回事。
雪莉拿著一個平板快步走到幾人跟前道:
“好像是郭家的人!他們帶著很多人將整個酒店給包圍了!”
葉天龍看了眼平板,畫面中酒店門口位置被停滿了車,密密麻麻的人如同潮水一般將整個酒店給圍得水泄不通,粗略估計有上百人。
周正也是快步走到窗前看了眼下面情況,當瞧見外面烏泱泱的人之后,回頭對云芷柔點了點頭,表示屬實!
云芷柔吐出一口氣道:
“肯定是郭家報仇來了,之前你打了郭愷,然后又誤認為你傷了郭家大少奶奶,以郭家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次帶來這么多人,怕是想來強硬的啊。”
…………
而此時,就在酒店一樓大廳。
一群人好浩浩蕩蕩的走進了酒店之中,就好像是要打仗一般,每個人都殺氣騰騰的。
而為首的是一個杵著手杖鬢發有些微微發白的中年男人,他走在最前面一不發,面色卻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酒店的負責人聞訊趕出,當瞧見來人頓時臉色一變,快步上前道:
“哎呦,郭家主,這是吹了什么風,居然將您給吹來了?”
“您帶著這么多人是要?”
然而,還不等他搞清楚發生了什么。
那中年男人身邊一個身高足有兩米多的壯漢一把將其推開:
“滾開,別擋路!”
明明只是輕輕一推,酒店負責人卻像被重錘擊中,直接倒飛數米遠。
而那中年男人,卻是從始至終看都沒他一眼,徑直上了電梯。
在電梯上,中年男人終于開口了:
“你們確定人就在這里?”
男人的語氣很低沉,仿佛在極致的壓抑著怒火一般。
一側,一個帶著眼鏡拿著一把折扇的男人點了點頭:
“家主,千真萬確!我們的人盯著葉天龍從體育館一路到了酒店,他還帶著那個打傷少奶奶的兇手蝰蛇,就住在1808房。榮少爺在醫院搶救的消息傳來后,我立刻讓人把酒店圍了,連后門都安排了人手,他插翅難飛!”
郭家主握著拐杖的手緊了緊,指節泛白,語氣里的寒意幾乎要將電梯內的空氣凍結:
“插翅難飛?最好是這樣。小蕊懷著孕卻遭此橫禍,現在還在鬼門關外徘徊,要是今天不能讓始作俑者付出代價,我郭家在港城的臉面,就全沒了!”
電梯“叮”的一聲,抵達十八樓。
厚重的金屬門開啟,郭家眾人魚貫而出,殺氣彌漫。
走廊盡頭,1808房門緊閉,一片死寂。
“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