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靖黎馬很符合陶枝對他的刻板印象,高大,健壯,黑色,嚴肅,冷酷。
馬匹很帥,毛色亮滑,壯碩的肌肉都鼓了出來,一看就是每天都有人精心喂養,比起貴婦來也是絲毫不弱。
兩人從起步開始就一直相差不大,一個馬頭的距離,卻你追我趕的誰也不愿落后。
兩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在跑馬場上疾馳,兩圈下來,眼看著終點就在眼前,趙靖黎眸色定定看著前方,想要加速贏得比賽,所以一鞭子抽在了馬身上。
他的馬叫暗靈,已經陪伴了他好幾年,十分熟悉趙靖黎的習性。
在感受到主人內心對于勝利的渴望時,它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一舉超過了貴婦。
但趙靖黎并沒有喜悅,反而越發的緊張。
越是靠近終點,他越是緊張。
事關他的清白,他不得不慎重,否則他可能還要保留清白之身一段時間,到時候說不準別人都又上位了。
想到她家里的謝峪謹,他眼中露出志在必得。
不過,顯然他的緊張是對的,因為就在他距離終點只有一步之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伴隨著一聲嘹亮的口哨從他耳旁掠過。
神情一滯,反應過來后他看著前方的身影露出笑容來。
果然,還是輸了。
但論騎術,他是比不上陶枝的,他的騎術收到禮儀和各種規則的規訓,這是他小時候學騎馬留下的不好的習慣。
盡管長大后他不再去理會那些理論和那些所謂的騎馬要領,但他還是受了影響。
而陶枝,她騎馬完全是隨性的,自由自在的,好像她騎在馬身上,就和馬融為了一體。
那是他想達到卻達不到的灑脫自由。
要不是因為他的馬本身的優越性,他根本做不到和她齊驅。
他為她的勝利高興,卻也微微失落。
心里有些脹,他在想,是不是她不想要他?
她其實壓根就對他沒有意思?
但他想多了,陶枝對他很有意思,垂涎三尺。
只不過她不喜歡在比賽時有人贏過她而已,會影響她裝根。
口哨聲停止,陶枝勒馬回頭,笑著看向趙靖黎,神情飛揚。
“趙董騎術不錯。”
喉結滾了滾,趙靖黎看著她目光灼灼:“和枝枝比,還差很多。”
聽到他這話陶枝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確實。”
“我騎術確實不錯,等趙董體會一下,就知道什么叫心服口服。”說完這話陶枝打馬暢快的笑著離開,而原地的趙靖黎卻僵住一動不動。
細細看,能看到他發紅的耳尖和不自覺滾動的喉結。
等到回過神來,他策馬朝著陶枝追去。
今天出來本來就是合作商之間的聚會。
等到眾人騎完馬又吃了晚飯,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有人提出去會所喝一杯,趙靖黎皺著眉想要拒絕。
他不想去,他現在只想回家。
但陶枝卻在他先回答了。
“好啊,難得大家聚一起,當然要盡興。”
“今天賽馬贏了點,不如就我做莊。”
“好,陶總爽快!”
見陶枝有興致,趙靖黎也不會攔著,上了車朝著大家約定好的地方去。
只是車門剛一關...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