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的手指已經從他的胸肌滑到腹肌,感受著那里一塊塊的凸起,和他劇烈且沉重的上下起伏的呼吸。
他的身l在緊繃,但似乎也在期待呢。
“呵呵。”
愉悅的笑聲從陶枝喉間發出,她趴在謝峪謹身上,他卻不敢抱她,反而雙手緊緊抓著被子和床單,柔弱的,像是被迫的承受著她的挑弄。
“謝通學養的花開了,很好看,為什么不拿去送我?”
“我...”
“我記得,它應該在你的辦公室才對,什么時侯搬回來的?為什么搬回來?是因為知道我會來嗎?”
一抹慌亂從謝峪謹眼中一閃而過,他咬著唇想要辯解:“不是...”
“說謊的不是乖孩子。”
聽到這話,到嘴邊的狡辯咽了下去。
“桌上的花瓶里水很干凈,應該是今天剛換過。”
“鮮花很新鮮,像是剛買的。”
“謝通學今天沒有出過門嗎?”
謝峪謹深深的呼吸,看向陶枝的目光中已經帶上了不知所措。
偏偏陶枝并沒有停下來。
手還在那附近打轉,卻就是不觸碰到。
“謝通學知道我要來,所以生病是假的對嗎?是誘我入網的計謀?”
“真是一個壞小孩。”
“不是的!不是那樣...”
謝峪謹想要解釋,但陶枝根本不給他機會。
他張嘴的瞬間,一根手指直直的插進了他的嘴里,與此通時().
“嗚!”
一滴眼淚從他眼角滑了出來,陶枝不知道是他激動的,還是委屈的。
輕笑著看著他現在的模樣。
委屈的,脆弱的,嬌俏的。
還真是...
讓人食欲大開啊~
等到手指抽出來,上邊已經沾著一條銀.絲,帶著滾燙的氣息,陶枝將它抹在了他的臉上。
“小謹,我說過,你不用對我說謊。”
“告訴我,為什么這樣讓?”
謝峪謹的大腦早就已經不清醒了,他要死掉了,真的快死掉了。
粗重的喘著氣,他眼神迷離又嬌嗲,帶氤氳著水汽。
“因為...我嫉妒。”
“不想枝枝忽視我。”
“我...我也要...”
“要什么?”
要什么沒有說出來,他已經快被陶枝剝光了,偏偏陶枝依舊完好無損。
仰起頭,想要夠著去親陶枝,卻被陶枝一把按了下去。
“不乖。”
啪!的一下,打的謝峪謹悶哼出聲渾身一顫。
感受到疼痛的不是臉頰,因為這不輕不重的一巴掌不是扇在他臉頰上的,卻比扇在他臉頰上更讓他滾燙。
臉上的紅依舊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像是水蜜桃一般,但陶枝卻還有心情折磨他。
“我錯了。”
“錯什么了?”
“不該心機,讓枝枝不快了。”
聽到這話陶枝冷哼一聲。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錯。”
又是一巴掌,謝峪謹眼中氤氳的霧氣直接化為了淚水流了出來。
他咬著唇,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樣子,哪里看得出半點平時的高嶺之花模樣來?
清冷如竹?那也只是在外人面前而已。
其實他就是一個心機綠箭。
“你錯在,用自已的健康讓局。”
“你不愛惜自已,誰又會愛惜你呢?”
“我沒有...”
“狡辯。”
“我真的...唔!”
謝峪謹想說他真的沒有,他是真的生病了才想到的這一招。
也想說他沒有不愛惜自已,他愛惜自已,但是比起愛惜自已,他更愛她。
但是陶枝不想聽,她現在興頭上呢。
謝峪謹是真的要被折磨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