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景不能讓蜘蛛和飛鷹兩人看見,所以陶枝沒讓他們進來。
滴答滴答的響聲傳來,將陶枝的視線吸引過去,她看清眼前的場景后微微挑眉。
上邊有液l落下來,將原本清亮的水漸漸染成了紅色。
陶枝視線往上,看到了被吊著的人,瞧不清臉,但她卻知道是誰。
許栩速度很快,一分鐘不到就出現在了陶枝面前。
他身上依舊是白天那套淺色的休閑裝,目光在陶枝身上來回搜尋。
“怎么樣?這場戲好看嗎?”
目光從魚缸里的魚身上收回,陶枝看向他,語氣帶著嘲意。
“許栩,你真變態。”
許栩卻在聽到她的話后笑的更深,手又十分不老實的想要去攬她。
“我可以理解為,這是主人對我的夸獎嗎?”
他說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畔,像是毒蛇吐信,讓陶枝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那是一種對于危險的警惕與防備。
果不其然,陶枝走開一步,許栩的手撈了個空。
“呵呵。”
看著那只還在半空中的手,陶枝皺著眉一把揪住而后將他直接抵到了魚缸邊緣。
咔噠幾聲子彈上膛的聲音,屋內的保鏢包括樓頂的人都用槍指著陶枝。
許栩卻在這一刻驟然冷了臉。
“誰準你們拿槍對著她?給我放下!”
他整個人突然的陰鷙讓保鏢們打了個寒戰,而后寬叔首先把槍收了回去,其余人也紛紛效仿。
許栩被壓在魚缸邊緣,目光冷冷看向上邊的寬叔。
“寬叔,永遠不要用槍指著她,她是我最重要的人,從今往后,哪怕她要你們開槍殺我,你也不能違抗。”
“少爺...”
“聽到沒有?”
沉默了一瞬,寬叔點頭應聲:“是。”
聽到他的回答,許栩臉上重新掛上笑容看向陶枝。
“我知道錯了,主人。”
陶枝冷笑一聲,將他壓的離水面更近。
“許栩,你再不老實,我就先把你丟進去。”
其實陶枝依舊有些防備許栩,哪怕他說的再好聽,她也不會全然相信。
相信男人的話,是女人倒霉運的開始。
他們的話永遠只可以聽,不可以信,就和她說的話一樣。
所以她不光帶了槍,蜘蛛和飛鷹也就守在門外。
只要聽到她的命令,兩人就會第一時間沖進來。
別怪她準備齊全,畢竟許栩是真的瘋子,綁架囚禁她這種事情,他應該想過不止一次。
許栩笑著,主動去拉陶枝的手:“主人如果生氣,就扇我好不好?”
聽到這話陶枝驟然收回手嫌惡的甩了甩。
“扇你?我怕你爽死。”
松開鉗制,許栩站直身l,笑著看向陶枝:“沒想到你這么防備我,我只是想牽主人上去而已。”
寬叔全程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饒是他已經知道自已少爺是個變態,但是也沒想到他那么變態。
主人????
他耳朵要啞掉了。
他要不要聽聽他在說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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