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栩依舊靠坐著,他腹部的傷口不宜多動,但聽到陶枝的話他卻笑了起來。
“哈,抱歉,下會收斂一些。”
陶枝卻一臉純真的回頭問他:“這些還能接回去嗎?”
許栩唇角揚起:“應該不能了吧,畢竟...切下來的都喂狗了。”
“咦~怎么能讓狗吃這種臟東西。”
見陶枝露出嫌棄的表情,許栩面上的笑越發深,他真的好喜歡看她這樣,好有意思。
果不其然就聽到陶枝說道:“怎么這里沒切?”
陶枝手指的地方是陶強川的命根子。
聽到這話陶強川立馬夾緊雙腿,整個人在地上蛄蛹著想要爬走,但保鏢的黑皮孩擋住了他的前路。
許栩看到她一臉好奇的問出這話,忽然就想起了那天她用剪刀毫不猶豫的朝他胯下剪去的場景,頓時覺得自已小雞也有些痛痛的感覺。
表情僵了一瞬,他說道:“當時沒顧及到。”
陶枝聽到他的回答后卻不滿意。
“人我可是要送出去做生意的,這玩意留著,不好。”
“而且他不是喜歡強奸人嗎?這就是代價。”
聽到她的話許栩點頭:“行,我讓人安排。”
陶強川聽到這句簡直天塌了,一個勁的搖頭流淚。
一旁的孫雅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一點阻止和求饒的意思都沒有。
許栩讓保鏢出去打電話準備去了,陶枝又看向陶強川,而后笑著道:“父親,您放心,您不會有事的。”
“過后會讓醫生給您治療的,別擔心,放輕松。”
隨后目光落在他四肢上:“天氣也還沒徹底冷下來,這傷口這么包著,應該都發炎感染了吧?”
“那不好,得消毒。”
“小時候上學,我記得有一篇課文讓替爸爸媽媽洗腳,但是當時我沒有做,現在想想還真是不孝啊。”
“今天就補上吧,今天我幫爸爸您洗腳怎么樣?”
“女兒是不是很有孝心?”
陶枝說著,臉上的笑就沒有放下去過。
她簡直要被自已的孝順感動哭了。
站起身,對著門邊的保鏢說道:“準備一盆酒精和一盆過氧化氫來,我今天要好好給我爸洗洗。”
看著她的笑,許栩只覺得真是迷人極了,像是黑夜里的妖冶紅玫瑰,散發的每一絲香氣都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好壞,他好愛。
兩個保鏢端著兩盆透明液體回來時,兩人面上都有齜牙咧嘴的表情。
可以想象到時候會有多疼了。
許栩的保鏢團十分的忠心能干,他在國外有一個安保公司,是當初保護他的那個保鏢過去成立的。
所以許栩從來不缺人用,甚至于這個安保公司內還有著許多被招攬的退役雇傭兵,大多數人都是他們這些年培養來為自已所用的。
他們很專業,一般不會覺得痛。
但是,介個怕是真滴有點痛哦。
兩盆看著像是水一樣的東西被放置在地上,陶枝笑著指揮保鏢。
“可千萬要按住了,不然洗不干凈。”
“好了,拆開吧。”
一個人按住陶強川,一個人把他包著的紗布拆開,陶枝用腳把其中一個盆推了過去放在陶強川腳下,陶強川掙扎著不愿意配合,被陶枝抬手就是一耳光。
“動什么動!給我老實點!”
一耳光扇的陶強川腦袋發懵,坐著的許栩卻在這個時候站起來來到陶枝身邊遞出一塊板子。
“用這個。”
他是害怕她把手扇疼了。
紗布被拆開,露出了陶強川光禿禿的腳掌以及可怕的傷口。
孫雅瞳孔微微縮了縮,陶枝還真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