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枝枝。”
聽到他這樣叫自已,陶枝只覺得這兩個字都被他**了,頓時有些惡寒。
“不準你這么叫我。”
許栩唇角揚起:“那叫什么?”
“叫聲主人來聽聽。”
許栩聞嘴角弧度更深,眼中的笑意也不加掩飾。
他抬起手,用手指緩緩碰了碰自已的嘴唇,看著陶枝笑道:“當然可以,主人。”
主人...他好喜歡這個稱呼。
好喜歡這種關系。
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和她綁定,以后不論她去哪,去干什么,作為她的附庸的話,他都是要跟著她的。
他絕不會叛主,只不過,他需要獎賞。
聽到他這樣喊的陶枝卻并沒有覺得順耳,反而比剛才他叫她名字時更為不適。
又來了,那種被毒蛇盯上想要緊緊纏繞收緊的感覺。
這個人的目光和語氣,真的是讓她...不喜歡。
“許總,你現在的生命值不一定挨得住我的飛踢,我勸你正常點。”
許栩看著她,面色絲毫沒變。
他不是裝的,而是只要看見她,他就興奮,就開心。
“我怎么了嗎?我不是在按照主人的指示做事嗎?”
“停!你還是喊我名字吧。”
“主人是不喜歡嗎?”
“別逼我扇你!”
聽到她這話,許栩非但沒有覺得害怕,反而興奮了起來。
結果就聽到陶枝說:“用我的鞋底。”
唇角的笑僵了僵,許栩終于不期盼了。
見他老實了點,陶枝才道:“走吧,去瞧瞧那二位。”
“人沒死吧?”
許栩走在他身旁,腳步有些慢,應該是受傷的原因。
陶枝沒察覺,但兩個人一起走路時,總是會不自覺和對方同頻,所以她也無意識放慢了腳步。
許栩察覺了,唇角的笑揚起。
他的主人,真好呢。
別墅內,原本守著的幾個保鏢已經撤離開始打掃房屋的痕跡以及衛生。
電閘終于被拉上,燈光驟然亮起,接著緊閉著的兩道大門被人用鑰匙打開。
被關了將近半個月的陶強川和孫雅終于得見一絲亮光,兩人都下意識的瞇眼,而后就被保鏢連拖帶拽的揪了出來。
陶強川手上腳上都包著紗布,紗布上滲出的血有的已經干涸變成褐色,而有的卻依舊鮮艷。
他整個人狼狽不堪瘦了將近十斤,這么多天的見不到天日,又餓又累傷口又疼的折磨早已讓他崩潰。
被人拖出來時他的第一反應不是逃跑不是反抗而是求饒。
“求求你,求你饒了我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殺了我!殺了我啊!”
另一邊的孫雅雖然沒有缺胳膊斷腿,但是狀態比起陶強川也沒有好上太多。
她是先反應過來的。
在適應光亮后,她抬眼掃視四周,很快就發現了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兩人。
目光微縮,隨即她笑了起來。
“枝枝啊,你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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