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快了快了,今晚就ok!”
晚上,沈昭加班結束,張云舒叫上她晚餐。
沈昭點頭,“那我請客。”
張云舒不同意,“我提的吃飯,你主動給什么錢。”
張云舒知道沈昭難處,平時很關照她,工作雖然嚴厲,但教了她許多。沈昭心里感激,說什么也不讓她請。
“行了,就這一次。”張云舒無奈,最終妥協。
兩人在公司附近商場找了家餐廳,有單獨小包廂,私密性高,適合聊天談話。
張云舒問起上次去蓉城的事,沈昭如實回答完,略帶思索地說:“目前看來,公司以前的投資理念,跟周總想法截然相反。不過周總沒打算立刻改革。”
張云舒見怪不怪:
“那是肯定的,能力再強,單打獨斗也只有死路一條。”
“而且國內投資環境,和國外區別很大,在外面合適的價值理念,放到國內,不一定能用。”
“這回財務部出了那么大岔子,也只扣了工資。我是聽說,徐總親自找周總求了情的。”
徐總是華澤總經理徐飛。
沈昭聞,若有所思。
張云舒:“想說什么?”
沈昭:“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次出錯,并不是意外。”
張云舒臉色微變:“你的意思是,要給周總的數據,故意作假?”
“我也只是假設。”
沈昭拿不出證據,不好多說什么,就像某個假設一直漂浮在心里,她沒有確切的依據,也沒有想去證實的意愿。
張云舒:“是假設,就好好放在心里。咱們該做什么做什么,高層內斗,也輪不到我們擔心。”
沈昭:“嗯。”
“紀朝是不是談了個很有錢的男朋友?”
張云舒突然話鋒一轉。
沈昭剝蝦的動作一頓,淡聲,“怎么說?”
張云舒:“你沒看見她現在背的包,穿的衣服品牌,全是大牌!前兩天連車都換成寶馬了,她跟你同期進的公司,又還在財務基層,以她的工資,能買得起?”
沈昭笑了笑,“我不太清楚。”
張云舒嘆氣,“也就是你心態佛系,依我看來,以紀朝的心計,你要是談個有錢男朋友,她指不定得搞什么小動作。”
張云舒在職場混跡十五年,看人很準。
紀朝這種人,看著冷清不染世俗,但打過幾次交道,張云舒就知道,這人絕不可深交。
沈昭:“是我的,她搞再多小動作,都搶不走。不是我的,我也不強求。”
張云舒愣了下,察覺到她的外之意,不可置信。
沈昭將剝好的蝦放進她碗里。
張云舒:“不會吧?!”
沈昭:“沒什么不可能的,我也沒想到。”
一個多月前,在電梯看見紀朝脖子上的吻痕,沈昭就起了疑心。
她十八歲搬出紀家后,別說和她主動聯系,就連一聲姐姐,紀朝都沒再叫過,又怎么會主動跟她分享,自己交男朋友的事呢。
除非這件事,能惡心到沈昭。
再后來,紀朝故意露出腰上的掐痕,又透露給梁建,她的工作行蹤。
沈昭對于紀朝和周凜滾在一起這事兒,也就不奇怪了。
張云舒還沒沈昭這個當事人淡定,“你前男友是個什么路邊一坨?出軌自己女朋友表妹?臉都不要了?”
沈昭給她挑了片三文魚,“您消消氣。”
張云舒挽起袖子,“別讓我碰見這對奸夫淫婦!讓他們好看!”
沈昭:“還是算了,惹不起。”
張云舒:“你惹不起,我還惹不起了?在京城混這么多年,我白混了?”
沈昭沒吭聲,主動去前臺結了賬,回到座位,拿起包,和張云舒正要離開,后方包廂門同時打開,周凜和紀朝一前一后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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