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喀嚓”一聲,骨科醫生依葫蘆畫瓢地板正了譚流逸的另一條腿。
“啊……”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
譚流椰早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
她實在不敢看如此滲人的治病方法。
她的腳,微微顫抖。
就好想那兩聲“喀嚓”之聲是響在她身上一樣。
譚流逸已經痛得不能語了。
眼淚掛滿腮,眉頭皺一團。
堂堂一個大男人,尤其是像譚流逸這種流血不流淚的漢子,如果不是實在經受不住,他又怎么可能大叫出聲
如果不是實在太痛,他又怎么可能當眾掉眼淚
何況還是當著他最在意的妹妹的面
以及當著早已分手的前妻的面
可想而知,那接骨之時該有多痛!
骨科醫生開了一些藥,交待好事項就離開了。
同是住院的那名鎮子上的醫生對譚流逸說“小譚,我剛才仔細看了那位骨科醫生治病,發現他還真是一位“純蒙古大夫”呢!要沒有一點狠勁,他是下不去手的。就活生生地咯嚓一聲,換了是我,我都不敢這么給人治傷。”
“蒙古大夫”,泛指用蠻力給人治病的醫生。
譚流逸還在痛得很,哪里能語
只是點點頭,又搖搖頭。
眾人莫衷一是,不知譚流逸點頭又搖頭是代表的啥?
鎮里醫生又說“不過,這位醫生倒是真懂骨絡原理。你想啊,他要是對骨絡研究得不準確,不細致,就他那么一喀嚓,病人的腿骨不當場斷掉才怪呢!”
一席話,嚇得譚流逸冷汗衿衿。
幸好那位醫生懂行,要不然,自己這雙膝蓋還真就廢了!
好險!
譚流椰聽了鎮里醫生的話,對他說“醫生,你不是帶來了很多治骨傷的藥嗎?你也開一點給我哥哥吃嘛!我們照樣給你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