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穿?”
兩個參謀一臉天真的看著魏修。
魏修本來是很謙卑的。
他覺得黃瀚把指揮權分流給自已很扯淡。
論打仗,他啥也不會。
人家兩個參謀可是身經百戰。
魏修幫不上啥忙。
但如果說到穿搭,魏修覺得自已可以教他們點什么。
“我車后邊有行李,里頭是我和司機的換洗衣服。”
“正經八百的鳥,嘎嘎新。”
“你倆換上,除了褲子不換,其他都換。”
“見到的人,就說咱們是戶外玩家。”
雖然兩個參謀穿著的都是他們認為的所謂便裝。
但那玩意,一看就是在同一個軍品店買的。
騙不了別人。
等到了他們穿上魏修的衣服,身上的那股班味兒瞬間不見了,看著也精神了幾分。
“行,再戴兩頂帽子,估計就差不多了。”
看著倆人著裝完畢,四個人全都上了車,朝著演習的邊緣開去。
在車上,魏修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章參謀,要不你還是把指揮的擔子挑起來吧。”
“我感覺我不行啊。”
“我連一個三國志都玩不明白的玩家,怎么能打仗呢?”
章發衛連連擺手,諱莫如深。
“不,絕對不行。”
“首先這是黃司令員的命令,我不能違背。”
“其次,黃司令員這么做,肯定有他老人家的道理。”
魏修:“有啥道理,這玩意兒我不會,你倆指揮不比我強多了?”
一旁的謝燕才也勸說道:“魏總,你這么想。”
“如果黃司令員遭遇不測。”
“藍軍肯定會瘋狂的尋找第二個指揮點。”
“但他們打死也想不到,指揮權在你的身上,不是嗎?”
魏修聽得直癟嘴:“那確實想不到。”
藍軍打死也想不到。
紅軍的另一部分指揮權,在自已這個四六不挨著的半吊子身上。
他們更想不到,自已完全不會指揮啊。
“算了,來都來了,我有什么辦法辦呢?”
魏修疊甲道。
“我也是被迫黃袍加身,你倆得給我作證。”
“萬一演習輸了,跟我可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倆人只是笑笑不說話。
很快,車子開出去了三公里,進入到了荒無人煙的荒廢縣道上。
就在這時。
遠處國道上遠遠的就有人招手。
車子停穩在人群前,副駕的魏修探出了腦袋。
“咋了這是?”
“你好你好,我們是過來徒步的。”
領頭的人滿臉笑意。
“看你們也是徒步的吧?”
魏修打量了一下來人的穿著,搖頭道:“我們就是拍照發個朋友圈,裝逼的那種。”
“嗷,那也算是徒步了。”
領頭人盡量的往車里去瞟,同時解釋道。
“我們走半天了,尋思找個搭營的地方。”
“前面有沒有合適的地方啊?”
“最好是有點建筑物之類的,能遮風避雨,我們想過夜。”
魏修連連點頭:“有!你往東,沿著小路一直走,就有一個廢棄的礦區。”
聽到這話,領頭人眼里有光,連聲道謝。
隨后,他們便沿著路旁一路向東。
此刻,章法衛有些搞不懂了。
戰前他帶著人一寸一寸地勘察過地形。
這附近唯一的建筑物就是黃司令員所在的地方,是軍事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