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界內。`l^u_o¢q`i\u.f_e?n¢g~.¢c^o¢m′
江寧看著仍然是一身黑衣男子打扮的女人。
想了想,問:“你和云海知州有仇?”
正在打坐調息的女人睜開眼。
她沒有說話,等著江寧的下文。
江寧想了想,說:“那‘毒手’是云海州知州的手下,你被他追殺,想必是得罪了云海州的知州。”
女人一笑,“我可不是得罪左明玉,我是想把左明玉給弄死!”
江寧笑了。
這一點上,他和女人,達成了一致。
他們都想把左明玉給弄死。
“那我們的目標一致。”
“嗯?”
女人瞥了江寧一眼,“左明玉怎么得罪你了?”
“看不慣他不行?”
“好一個看不慣。”女人大笑,“我也是因為看不慣他!”
江寧:......
我只是隨口說說。
不過江寧也能說是看不慣左明玉吧。
但這是本質。
起初還是因為他要是修香火道,就勢必會和左明玉起沖突。
江寧不弄死左明玉,左明玉就要弄死江寧。
如果左明玉是一個清廉愛民的知州,江寧哪怕不修香火道,也不會和這樣的人起沖突。¢v!7`x`s-w′.+c,o?m/
但很可惜,擋著他路的人,恰好是一個禽獸。
江寧覺得,這或許,就是天意。
江寧沒有繼續和女人聊這些閑話,而是問:“既然咱們的敵人都是左明玉,我這邊有一個問題。
你知道,左明玉修香火道,是如何察覺被人竊取香火的嗎?”
女人盯著江寧看了一會,問:“你在云海州修香火道?”
她沒有揪著這個問題,繼續說:“如果是他的信眾被你轉化了,那他能根據香火之力的多少來判斷。
沒人會數自己有多少頭發,但別人拔自己的頭發,自己肯定能察覺。”
“如果不是他的心中呢?”
“那無法察覺。”
女人說:“我的意思是,通過香火道無法察覺,但左明玉有滄瀾衛,他們對外的職責,是守護左明玉,當左明玉的刀。
但實際上,干的是肅清云海州一切‘野神’的活兒。
雖然滄瀾衛人不多,但你別忘了,香火道是需要人來信奉的,這種本身就不好隱藏。”
江寧抓住重點,“所以,只要別去轉化左明玉的信眾,再做好隱藏,就能最大程度的避開左明玉和滄瀾衛?”
女人聽完,認真的想了幾秒。*秒+蟑,結~暁\稅_旺~`已_發~布′蕞¨歆`蟑,結·
點頭。
“理論上是這樣,但我勸你別走香火道,你就算把全云海的百姓都轉化為信眾,你最多也只能到元嬰境界。
你知道左明玉在云海運作了一百多年,才到化神境界嗎?
這還是因為他用極端的方式來運作的。
你若是不像他那樣,最多是元嬰后期了。”
“不要妄想去別的州。”女人補充道,“如果你去別的州,便是和其他地方的香火道為敵,哪怕是大乾朝廷,都會絞殺你!
否則左明玉早就是堪比合體境的金身境了!
大乾朝廷不管各個州的管理者怎么管理,只要他們忠于朝廷,并且,是在穩定的基礎上!”
江寧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