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環顧著這一張張虛偽至極的臉,嗤笑一聲。+山~捌*墈.書`惘*′首^發`
他一手持劍,劍指云清瑤。
另一手緊緊握著沈盡歡的嫩手,將之護在身后。
陳海那個當師父的盡到師父的責任,那他江寧接替了這份因果,無論如何,他都要保護好沈盡歡!
沈盡歡仰著腦袋,失神的看著江寧的背影。
被這樣指責,還是在兩個月前的執法堂。
那一天,她偷去禁地找資源被抓,所有人捧著云清瑤,指責她。
一個執法堂的人,哪怕是她的師父,也覺得她罪不可赦、無藥可救!
她一個人面對指責,不懂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讓這么多人討厭自己。
而如今。
雖然只有一個人站在了她的面前,去認同她,去和所有人說“沈盡歡沒錯!”
但她沈盡歡,有這一個人足矣!
沈盡歡吸了吸鼻子,將所有的眼淚憋回去。
她和她的師尊這是在戰場上啊!
她怎么能在這個時候落淚。
這時,她聽到那個拉著她手的師尊,那個忽然轉性的男人,一個人質問所有人,為她鳴不平!
“我徒兒有錯?!”
江寧看向那五名長老。
“我問你們幾個老匹夫,為何要區別對待?
相同一件事,云清瑤得到的是喜愛,我徒兒得到的是厭惡!
就拿上次私闖禁地,我徒兒還是跟在云清瑤身后。·卡¨卡′曉/說`惘`·最*新!章,結~更′辛-快*
可你們是怎么做的?
我徒兒是莽撞犯錯需要懲戒,她云清瑤反而是勇氣可嘉能闖出一番天地?!
這天下,哪有同樣做一件事,一人被夸贊,一人被懲罰這樣的事情!?
難道我徒兒闖的是禁地,她云清瑤闖的,便不是了?”
眾弟子不明白這里面的內幕,此刻聽到江寧說出來,面面相覷。
“六長老的意思是,同樣是擅闖禁地,少宗主獲得了夸贊,而沈盡歡卻被懲罰了?”
“有這回事,我記得當時還有一些小道消息傳出來來著。”
“不是吧,擅闖禁地不都要被罰嗎?我師兄就曾誤入禁地,結果被罰了一年的禁閉!”
“這件事都能區別對待嗎?”
“執法堂還有公正嗎?”
耳邊弟子們的竊竊私語聲傳來,身為親身經歷者的二長老當即怒斥狡辯。
“江寧,你放肆!”
“我放肆?!”
江寧一笑,“我還要問,不說歡歡是我親傳弟子,哪怕是一個內門弟子,也不該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吧?
長老享受弟子們的供養,理應起到保護弟子、為弟子修行引路的責任吧?
試問,我徒兒乃是親傳弟子都未曾得到你們的照料。
那周圍這些內門、外門甚至是雜役弟子能保證最基本的修行權利嗎?!”
被江寧質問。?齊/盛.曉,說\蛧-.冕.廢^閱^獨¢
長老們一個個面紅耳赤。
他們倒不是覺得愧疚,而是自打金丹之后,宗門里還沒有人敢這么沖他們說話!
太丟人了!
和江寧對峙的林月冷笑。
“沈盡歡是你的親傳弟子,你都不在乎她,又有什么權利指責我們?”
“是,我也有錯。”
江寧臉上滿是愧疚,“我虧待了歡歡,我未曾盡到一個身為師長的責任!日后,我自會彌補我的過錯!”
“但你們呢?”
江寧看過一張張臉。
“你們到現在,都還在偏心,都還在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們配當一宗之長嗎?!”
“江寧,你愈發的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