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松盯著云清瑤,十分認真。
“這樣......”云清瑤又問:“我去打聽了一下,沒有聽說過以血煉器的煉器手法呀?”
“所以這才更能顯得那位煉器大師的不凡,不是嘛?”
李云松笑著回答。
云清瑤覺得,十分有道理。
她下意識的想問問顧晏清,李云松說的對不對。
問了幾句后才知道,顧晏清根本就沒有跟著她來。
因為下午的吐槽,晏先生都不怎么和她說話了。
真是的,難道她說的不對嘛?
再者,拋開事實不談,晏先生作為一個公屎殼郎,也太沒有心胸了,和她一個女孩子斤斤計較也太沒有風度了。
也好,晏先生不來也挺好的,省著挑撥離間她和李師兄的關系!
云清瑤又問了幾個問題,李云松都模棱兩可的回答了。
最后,李云松笑著問:“清瑤師妹,看得出來,你是想來煉器的,你能和我說說你的顧慮嘛?”
“我!”
面對溫文爾雅,體貼入微的李云松,云清瑤差點把晏先生的事情給抖落出來。
好在及時閉口。
她在腦子中飛快想了想。
組織好語,說:
“我有一個朋友,他說這種以血煉器的手法是騙人的,而且也覺得精血這種東西,不能輕易給別人。”
原來如此!
李云松知道這個“朋友”多半是長輩,也不戳破。
“人對未知的事物總會抱有警惕,你這個朋友懷疑也正常。
對了,你這個朋友,對你重要嘛?或者說,對你有幫助嘛?
“有。”云清瑤點頭,“他幫了我很多,實不相瞞,我的功法,都是他贈予的。”
李云松恍然。
他眼睛一轉,笑著說:“真羨慕你有這樣好的朋友,我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去打拼,你有這樣的朋友,我也替你高興。
希望有機會,我們能見一見。
我覺得,我也一定能和他成為好朋友。”
云清瑤訕笑。
就算晏先生同意見面,她也不會同意的。
她養屎殼郎的事情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肯定會被一直恥笑。
聊了許久。
云清瑤起身告別。
李云松相送。
“清瑤師妹,你太善良,太單純,遇到事情的時候,記得想一想,一件事的利弊,再去想一想,利弊到底孰重孰輕。
很多時候,我們自以為好,但實則被一直傷害著。”
“我知道的。”
云清瑤往自己屋子回。
短短的一段路,她走的很慢。
李師兄的話在她腦海回蕩。
凡事要看看利弊。
對自己好的,不一定是真好,可能弊端已經超過了好。
她忽然就想到。
晏先生給她的功法確實不錯,但卻一直掉頭發,難道真的是“破而后立”?那怎么現在都沒有長出新發。
反而是最近不能修行的時候,頭發比之前好了許多。
那功法,真的是對她頂好的嘛?
云清瑤開始懷疑起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