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整個隊伍全部人員撒了出去,張鳴將強行完成休假的李鐵柱以及反恐大隊的隊長橋嶺叫了過來。
“橋嶺,這次你們也趁著這個機會,嘗試一下在草原這種特殊環境下的模擬特種作戰。”
“之所以帶你們來,不過就是充當最后一道保障而已。”
“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動用你們進行任何行動的,你們也別浪費我批復的資金,這錢來的不容易,是我好不容易給你們摳出來的。”
看著張鳴一臉心疼的樣子,橋嶺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這錢是怎么來的他當然是知道的,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境外間諜組織對國內反恐力量的贊助。
這筆本該上交到國庫的,被張鳴給扣下了,劃給了他們國際反恐大隊購買裝備。
“張部,您放心,我肯定會狠狠操練一下這群臭小子,保證讓他們不白來。”
揮手示意橋嶺自已去忙,張鳴找了張椅子坐下后,看向一旁的李鐵柱。
“鐵柱,你和凌霜進展怎么樣了?婚期定下來了么?”
笑嘻嘻的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張鳴身旁,李鐵柱點了點頭。
“定下來了,就今年國慶。”
點點頭,張鳴拿出了一份材料。
“這個案卷你看看。”
接過文件袋,李鐵柱抽出文件后前前后后翻看了好一會。
“不是,這憑什么判的啊?”
“這不是先開槍后畫靶子么?”
面對李鐵柱的驚訝,張鳴點了點頭。
“早幾年我在地方的時侯,也遇到過一次類似的問題。”
“有一地區檢方一年的工作下來居然是百分之百認罪認罰率。”
“其實我能夠理解地方公檢法工作壓力大的,如今都是命案必破,特別是這種犯罪性質惡劣的強奸殺人案。”
“但是這命案必破的要求,本就是不現實的,很多案件就是沒有實打實的證據。”
“再加上一些地方早些年執法不文明,事實上是有些刑訊逼供,屈打成招的情況發生的,這必然會滋生一些冤假錯案。”
“而且這種案件的翻案成本其實也是很高的,涉及到公安、檢察、法院三方,如果沒有像我們這個高級別督察組去追查的話,基本不存在翻案的可能。”
“畢竟曾經參與案件的,可能不少已經走上了高位,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翻他當年辦理過的陳年舊案,難免會受到各種各樣來自各方的壓力。”
“你之前一入警就從事了情報工作,所以對于這些事情可能并不了解。”
“所以這次叫你跟來也是想讓你了解一下基層情況的心思,畢竟這塞北省的問題,其實還真的是很典型的。”
“這個案子就交給你去查,先走訪一下他的家人,再去監獄中見見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