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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下班后,張鳴和夏蟬一通到了夏鐘國的家中。
“我說老夏,你煩不煩人,就不會自已去找我們嘛,知不知道帶兩個崽出門是個很麻煩的事情啊。”
聽到夏蟬的吐槽,夏鐘國無奈的笑了笑。
“我這不比你家那地方強多了,小張不是又要出差了么?我就想著你在我這住一段時間,我也能下班后看看我外孫和外孫女。”
面對夏鐘國的賠笑,夏蟬切了一聲。
“老夏你天天忙得跟個陀螺一樣,我跟崽在你這住,你也沒空搭理我倆。”
“而且你這距離我給兩個崽崽找的托兒所有些遠了點。”
“不過嘛,也不是不行,老夏啊,我最近看上一件衣服,嘿嘿嘿。”
看著夏蟬父女兩人在那邊一陣討價還價,張鳴只是在一旁安靜的看熱鬧,沒有插話。
吃過晚餐,張鳴被夏鐘國又叫到了一旁的書房中。
今天過來張鳴就想到肯定是夏鐘國有些話想要囑托。
其實下到地方要兩個月的時間,張鳴是真的有些擔心夏蟬和兩個孩子的,不過夏蟬和孩子住到夏鐘國這,自然是安全多了。
“小張,這次的塞北督查,是一大灘渾水啊,其實就我個人而,我是不想你去的。”
看著夏鐘國一邊說話一邊掏出一副象棋,張鳴有些撓頭。
這象棋雖然規則他懂,但是并不會什么太多套路,自已這是要丟人啊。
陪著夏鐘國擺開棋盤,夏鐘國才繼續說道:“塞北地區的問題,其實領導們也早就知道,但其實一直沒動也是有很多考慮的。”
“地方治安是否問題,其實不單單是公檢法的積病,和地方的經濟環境也有著不小的關聯。”
“如果沒有地方經濟發展的支持,其實不過是打掉一批,再冒出一批。”
“所以這次也算是恰逢其會,不過這拔膿的工作,確實不好讓,特別是你們這幾乎所有人都是帝都下去的,和當地的公檢法系統天然處于兩個對立的陣營。”
“這可能導致你們哪怕是證據確鑿,想要辦事抓人也可能會被當地人員陽奉陰違,泄露消息。”
“甚至栽贓陷害你們這些督導人員,將局面徹底攪亂也并非沒有可能。”
“你手中不是有個國際反恐大隊么?我建議你將其調到塞北地區進行訓練。”
一邊聽著夏鐘國的指導,張鳴一邊和夏鐘國下著棋。
片刻后,張鳴驚愕的發現,這夏鐘國好像也是個臭棋簍子……
入夜,張鳴將夏蟬直接丟在了夏鐘國的家中獨自回了家。
明天他是一早的飛機直飛綏市,對于這次的督導工作,如今他也是心里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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