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
姜凌川這才雙手抱胸,打量起了她,“今天沖著他來的?“
郭夕瑤也難得地沒有隱瞞,悻悻道:“準確地來說,今天也是來幫你的。“
“怎么說?”
他饒有興致地追問。
“付青晗想讓她妹妹和瑞王結親,報復她后母。這樣一來,你不是也少了一樁麻煩事。”
郭夕瑤所謂的麻煩事,自然指的是姜國公府和付家的婚事。
她的目的,是在為付青晗鳴不平。
可聽到姜凌川的耳朵里,這些話卻變了幾分味道。
“當初不是還想讓我娶付家女,今日你又替我解決這門親事。”
“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郭夕瑤也不藏著掖著,學著他的樣子,抱著雙臂。
昂頭回懟道:“我只想你和付青晗結婚,不是付青昭。”
要不是那日在東林侯府她成為了意外,自己也不用費盡心思地幫助付青晗來對付后母和繼妹。
要怪,就得怪那些不長眼的人,錯把她綁到了姜凌川的院子里。
“為什么一定得是她?她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郭夕瑤剛準備張嘴,就悻悻閉上了。
她的特別之處就在于,你們兩個人是天定的一對。
可她不能說。
這種事,往往越說當事人越叛逆,干脆沉默不語。
姜凌川看出她這副無賴不答的樣子,也寵溺著沒再追問。
只是抬起手,用力捏了捏她的臉。
兩個人就在馬車后面,光天化日之下打情罵俏。
剩下的兩個人,臉上表情卻各異。
“這個姜世子,真是不懂男女大防。要是被人看見了,我的小虹霓以后還怎么嫁人?”
付青晗不滿姜凌川的一切行為。
倒是郭驛,搖著折扇,一臉看得開心,“嫁給世子不就得了。“
“一舉兩得。”
“你做夢,你們這些紈绔子弟可配不上我的小虹霓。”
郭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自己,又抬起頭,用折扇指著不遠處的姜凌川。
“他?”
“他可是世子。國公爺唯一的兒子,將來是要襲爵的。”
“配不上一個花樓的姑娘?”
郭驛話音剛落地。
小腿脛骨傳來一陣劇痛。
他疼得彎下了腰,怒氣沖沖地看向付青晗,“你做什么?”
“揍你,看不出來嗎?”
“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別仗著自己出身,就隨便貶低別人。”
“虹霓的出身她沒有辦法改變,可她做人做事,比起你們這些人來說,好的不止千百倍。”
郭驛疼得額頭冒冷汗。
還想再反駁什么時。
姜凌川和郭夕瑤已經從馬車后面走了過來。
兩個人立刻察覺到氣氛不對,郭夕瑤主動開口,“你們怎么了?”
付青晗拉上郭夕瑤的手,轉身就要走,“沒事。”
“就是踢走了只討厭的癩蛤蟆而已。”
“你罵誰是癩蛤蟆?”
“誰接話就罵的誰咯。”
郭驛氣不過,忍著疼直起身子,“你別以為你是”
“行了。”
姜凌川適時開口,阻止了兩個人的對話。
正巧這時候,另一輛馬車也走到了近處,停在了他們馬車的旁邊。
馬車上下來一個男子,一身墨藍色勁裝,腰間別著一把弓箭。
看上去雍容華貴,氣宇軒昂。
他看過來時的目光,似睥睨眾生。
姜凌川和郭驛趕緊走過去,行了一個標準的禮,“姜國公府姜凌川,東林侯府郭驛,見過大皇子。”
“嗯。“
“隨本殿一并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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