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湖和漩渦的影像也漸漸模糊淡化,最終變成了一幅毫無靈異的普通風景畫。
但畫作本身蘊含的惡意已經釋放,對陸云深造成了傷害。
處理完畫作,沈漾立刻返回臥室。
陸云深的情況更加危急了,體溫還在下降,甚至連睫毛上都結起了淡淡的寒霜。
家庭醫生已經用上了保溫毯和各種監測儀器,但效果微乎其微。
他焦急地看著沈漾。
“沈小姐,這樣下去不行啊!”
沈漾面色凝重。
陸云深體內的寒毒來勢洶洶,單靠針灸和普通藥物已經難以壓制。
必須用非常手段。
“福伯,準備一個安靜的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能進來打擾。”沈漾沉聲吩咐。
“是!”福伯連忙應下。
沈漾讓福伯和醫生幫忙,將陸云深轉移到一間僻靜的靜室。
她讓人在地上鋪了柔軟的墊子,將陸云深安置在上面。
靜室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沈漾盤膝坐在陸云深對面,深吸一口氣,雙手緩緩抬起,掌心相對,凝聚起精純的靈力。
現在唯一能救回陸云深的,只有一門較為兇險的秘術,以自身靈力為引,強行疏導并暫時吸納對方體內的異種能量。
那些寒毒對沈漾來說算不了什么,但對于陸云深而就是致命的。
這種方法對施術者損耗極大,且稍有不慎,可能連自己都會被那寒毒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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