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霽雪從來沒有將高將軍他們放在眼中過,別說是打錯了,就算是真的對這個高小姐做點什么,章霽雪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可的。
    是以,就連說話也變得極其敷衍,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淚,語氣冷淡了下來,“剛才是本宮不好,本宮會讓父親給你們找到上好的藥,讓高小姐臉上盡量不會留疤痕。
    本宮那兒也有一些好東西,待會兒高小姐走的時候帶上就是了。
    全當做是本宮的的歉禮。”
    高小姐跋扈慣了,瞧見一個這般認錯的,原本告誡自己這是宮中,拼命按捺的心也在此刻徹底垮了下來,赤紅著一雙眼睛怒吼,“你就是這樣認錯的?
    貴妃娘娘是覺得,將我傷了以后隨便給點垃圾就能將臣女給打發了嗎?
    臣女陪著父親前來宮中赴宴,和皇上說兩句話而已,貴妃娘娘就要對臣女下如此毒手,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吧?
    娘娘說是因為選秀才是如此,可是皇上終究是要選秀的,難不成以后宮中進來一個女子,您就要出來鬧這么一回?
    父親他們以前常說,章大人是天下文人典范,生的一雙兒女更是人中龍鳳,可如今瞧著,和那些在外面的妒婦也沒什么區別!”
    此話一出,算是刺到了章霽雪的心,章霽雪猛的站起來,“那你想怎么樣?”
    三個女人一臺戲,兩個女人也不遑多讓。
    眼瞧著這邊要打起來,高將軍立刻看向了墨厭舟。
    可墨厭舟已經將眼睛閉上頭扭在了一邊,眉頭緊緊皺起,顯然對這種情況也滿是無奈。
    一邊的康廣見事情差不多了,也立刻抬腳上前,低聲勸著兩個女人,勸不動,也苦笑著看向高將軍,壓低了聲音,“將軍也看見了,雖說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可是宮中只有這么一位貴妃娘娘,皇上又舍不得受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