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是瀉藥也是應當的啊。”
    聞,章則越面色一變,聲音隱隱帶了怒氣,“還請墨大人慎!”
    “慎慎,你們一天到晚喊著慎,也沒少干不謹慎的事兒。”
    墨元譏諷一笑,卻跟他拉開了些距離,“不愿意聽便就不愿意聽吧,我要回去了。”
    看著墨元的身影越行越遠,章則越身邊的一人開了口,“這個墨元仗著自己的父親是先帝的弟弟,竟然如此囂張!”
    章則越原本還有些怒氣的,可是此刻竟然一點脾氣也沒了。
    他有些疲憊,“先不必管他,學問能做出來,也不過是照本宣科,翻不起什么風浪。
    你們注意京城如今流,別讓那些胡亂語席卷。”
    爬到高位的人,基本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民心。
    如皇帝,是萬心所向。
    如丞相,是千萬學子心之所向。
    一旦根本動搖,被質疑,那身下的位置就坐不穩了。
    章則越要坐的遠遠不是一個丞相就止步了。
    當然,也不至于愚蠢到想要自己登基為王,可若是能夠做個異姓王,且未來皇帝的身上都能夠流有他們府邸的血脈,那又為何不如此呢?
    他想追求的,從來都是如此。
    可惜了。
    墨厭舟根本就不懂他的訴求,又或者懂了卻不愿意給。
    那就只能夠他自己去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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