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崔令窈不僅不躲,反而往前湊了湊,兩人鼻尖抵住,她笑,“傻子。”
那一瞬間,死了的心再次在胸腔瘋狂的跳動起來。
墨厭舟張了張嘴,卻根本說不出半個字。
崔令窈將他拉著坐到了一邊,很是自然道:“在在很想你。
我聽說,今日彩月去請你,你說不來?”
墨厭舟又沉默了下來。
如今在崔令窈的面前,他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沉默。
崔令窈不像是之前一般無視他的沉默,反而是沉下臉來,“墨厭舟,你是不是想要跟我吵架?”
說是吵架,可從前兩個人在一起,從未吵起來過。
崔令窈只要是這個動作,墨厭舟便就繳械投降。
墨厭舟垂下眸,聲音帶了幾分的沙啞,“沒有。”
“沒有那就跟我說話。”
崔令窈坐下,對著外面招招手,“在在,你爹爹跟娘親鬧脾氣呢,進來教訓教訓你爹爹!”
在在也不知道為什么娘親對爹爹的臉色一下子好起來了,走進來后也只是先看看崔令窈怎么樣,這才往著墨厭舟的旁邊湊了湊,抱住墨厭舟的手,“爹爹,你對娘親好一些吧。”
看見這個女兒,墨厭舟的心都化了,將人抱起來在懷中,道:“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好了好了,我還能明天跟爹爹一起再去上朝呢!”
在在說著,一邊使勁兒的示意墨厭舟問問崔令窈。
墨厭舟余光看著崔令窈,許久也總算是艱難的開了口,“那你呢?
你的腳傷好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