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墨嫣然昨日說的最后一句話,其實也就是詐一詐罷了。
可沒想到墨嫣然的反應那樣大,可見,當初的事情還真是跟她沒差。
至于昨日所說的,是當初崔令窈所走的那條小路。
朝堂已亂,太子一黨將糧草扣押延遲,遲遲不肯發出支援。
她當時已經有了在在,是在墨厭舟出征第三個月的時候發現的,得到墨厭舟可能會折損在邊關時差點都暈了。
可關心墨厭舟的人寥寥無幾,她若是真的也暈了,那就更無人能夠幫助墨厭舟了。
于是崔令窈想方設法的打點關系,可無人敢與太子作對。
被逼無奈,她便就換上了男裝,籌集了糧食后猶豫著走哪條路,便就剛巧遇見有人提起若是做商隊生意,可以從秦關小路走。
她斟酌著,覺得自己是去送東西的,跟商隊做生意好像也沒有什么區別,謹慎的打聽了一圈兒后,便就下定了決心。
可她才到秦關,便就出了事,被劫持。
逃亡三年中她從不曾想過這些,可近來在宮中無事,那些從前自己未曾注意的細枝末節也就變得清晰起來。
怎么所有人都緘口不邊關事情的時候,她就那么巧的聽見了這么一條線路。
又比如,自己派出去的人,聽見的那些消息來源,又都是來自與哪兒?
她曾記得,杏兒說,曾經見過墨嫣然一面,還以為是看錯了。
如今想來,當初的事情八成和杏兒有關系。
崔令窈閉了閉眼,她不明白墨嫣然為何那么討厭她。
是因為那一場別扭,讓墨嫣然覺得跌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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