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窈回來之前,墨厭舟對她也算得上幾分客氣,不冷不淡。
可是崔令窈一回來,她就好像徹底無法進入墨厭舟的世界里了。
墨厭舟眸光幽深,帶著幾分的嘲弄,道:“既然無所求,那就下去吧。”
章霽雪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堵在她的胸口不上不下,咬著牙,身子都因著情緒的波動而顫抖,脫口道:“即便外面流紛紛,皇上也不為之所動嗎?!”
她咬著牙,道:“即便這些年她都在外面,是否干凈你也不在意嗎?
她如今何曾有一國之母的風范!
您知不知道,剛剛就在養心殿,她動用私刑,不僅對長公主和小郡主動了手,還將長公主身邊的人給打了一頓!
皇上,臣妾是真的將您放在心上,也想要您能夠安好,否則臣妾為何要來找您說這些?!”
“她喜歡就讓她做,不過一個長公主,朕本來就不想留。”
墨厭舟靠在轎攆上,目光卻如糖一般粘黏的纏落在了章霽雪的身上,帶著隱隱的冷,“還有其他事嗎?”
章霽雪張了張嘴,卻根本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樣明顯的偏袒,她還能怎么說?
她閉了閉眼,慘然一笑,“臣妾無話可說。”
墨厭舟指節在旁邊輕輕地敲著,淡聲道:“既然身子不好就不要總是往外跑,少不得哪一日就病了。”
眼睜睜看著墨厭舟從面前離開了,章霽雪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金簪心疼萬分,“那個女人一出現,娘娘身邊準沒有好事!
而且聽著皇上的語氣,奴婢估計那個賤人也沒少跟皇上胡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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