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兒久而久之,力氣就會變得大許多。
譬如,若是放在從前,崔令窈定然是掙扎不開的,可揉了三年的面餅子,她一個猛擊,竟然真的有一瞬將墨厭舟給推開了。
可惜的是,她還未來得及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再次被按在了他的身下。
崔令窈急切的想故技重施,可這一回怎么都不行了。
反而,崔令窈能夠感受到有什么硬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大腿處,而身上的人顯然呼吸比剛剛更急促了,所觸碰的肌膚,也明顯燙的厲害。
崔令窈睫毛一顫,心中不好。
她成過親,生過孩子,也曾和墨厭舟抵死纏綿,怎么可能會不知道這代表了什么?
她不敢再輕舉妄動,只是僵硬著身子,試圖喉嚨中溢出話來讓他恢復理智。
可被吻過的唇即便是發出了聲音,也是軟軟的蚊吶,越發顯得無力。
崔令窈心急如焚,在即將要決定對墨厭舟攻擊的時候,那個吻突然就變得綿長溫柔起來,輕輕地舔舐著自己唇瓣被他咬出的傷。
崔令窈有些糊涂,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可迷茫中,她感受到有溫熱的液體滑入自己的唇。
她下意識的抿了抿,好苦,咸咸的,是眼淚。
她這才看向了墨厭舟,卻也只來得及看見墨厭舟那雙紅了的眼,便就被他用修長的手遮住了眼,身上的重量也陡然一輕——
他起來了。
墨厭舟的聲音有些嘶啞,道:“你恨我,便就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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