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只是快走了,你總不能讓我什么話都不跟他們交代一聲吧。”
崔令窈說出來的話并不好聽,臉上的神色卻不像是在攻擊,反倒是風輕云淡,像是討論天氣一般平靜,“他們這些年幫了我許多。”
雖然崔令窈沒說什么,但是墨厭舟卻聽出來她語氣中的冷意。
她沒有提其他,說要離開就足夠了。
墨厭舟并未說其他,只是抱著在在放慢了腳步。
一路上,崔令窈遇見的人不少。
雖然不少人都知道崔令窈身邊多了一個男人,但更多的,是眾人并不知曉墨厭舟的身份,崔令窈也不厭其煩的解釋一遍又一遍。
原本還坦然的墨厭舟也是頭一次感覺到了如芒在背。
有跟崔令窈關系好的,甚至主動上前,眼中滿是責備,“既然你好了,也該對崔娘子她們娘倆兒好一些。
從前崔娘子才來的時候,命都沒了半條,生產更是兇險。”
這些事情,墨厭舟還從未聽說過,頓時看向了崔令窈。
崔令窈沒看他,只是笑著道:“都是從前的事情了,大娘,您說這些做什么?”
“自然是讓他好好珍惜你。”
大娘年歲大了,這兩年也沒少得崔令窈的幫忙,她自然是舍不得崔令窈吃苦的。
如今見崔令窈的日子能夠好過起來,她少不得叮囑,“崔娘子是個好姑娘,在這兒兩三年,沒有一家說她不好。
在在爹,你可千萬別干那些喪良心的事兒。”
墨厭舟點頭,神色頗顯鄭重,“我知道,多謝。”
一路走到了酒樓,進了包房后,這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點好了吃的,墨厭舟一直看著崔令窈,即便是跟在在說話,余光也一直注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