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

林凡點點頭，恢復了平靜，“那待會兒看情況再說吧。”

他不是吝嗇的人，但也不是被人架著走的冤大頭。

捐不捐，捐多少，得看他心情。

三人正聊著，一個穿著白色芭蕾舞裙、身姿窈窕的倩影從后臺的帷幕后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快步向他們走來。

“瑤瑤！小雪！小叔叔！你們都來啦！”

是戴珊珊。

她化著精致的舞臺妝，天鵝頸修長，盤起的發髻上點綴著細碎的晶鉆，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貼身的舞裙將她完美的身體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尤其是那雙筆直修長的腿，簡直像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一樣。

“珊珊！你今天美得像個仙女！”

葉瑤立刻起身，拉住戴珊珊的手，滿眼都是驚艷。

“哪有呀，瑤瑤你別取笑我了，我緊張得腿都快軟了。”戴珊珊嘴上謙虛著，臉上的笑容卻藏不住，“你們能來給我加油，我真的太開心了。”

王雪也站了起來，遞上鼓勵的眼神，雖然話不多，但很真誠：“你準備了這么久，肯定沒問題的，加油。”

“嗯！”戴珊珊重重點頭。

林凡坐在一旁，看著眼前這三個風格迥異，卻同樣賞心悅目的女孩，聽著她們之間你來我往的商業互吹，感覺有些好笑。

明明心里想的跟嘴上說的不一定完全一樣，但場面上的話，卻一句比一句漂亮。

女人啊。

真是奇妙的生物。

他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目光卻不受控制地滑向了戴珊珊那雙在舞裙下若隱若現的大長腿。

嘖。

雖然這商業互吹聽著挺虛偽的，不過

今天這戴珊珊，確實是腿玩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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