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提醒她有病得早治?
他用一種關懷病患的眼神,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戴珊珊。
戴珊珊被他看得更加不自在了,只能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前方的路況上,嘴里小聲嘟囔了一句:“油嘴滑舌”
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卻充滿了少女的嬌嗔。
現在正是下班晚高峰,路上的車流逐漸變得擁堵起來。
但在戴珊珊熟練的操控下,這臺性能強悍的帕拉梅拉如游魚般在車流中靈活穿梭,總能找到最優的路線。
半個小時后,車輛已經完全駛離了繁華的市區。
最終,在一座看起來已經被廢棄許久的舊廠房大門前,緩緩停下。
巨大的鐵門銹跡斑斑,上面“前進機械廠”幾個紅色大字已經油漆剝落,充滿了年代感。
戴珊珊沒有絲毫猶豫,熟練地按了幾下喇叭。
片刻后,那扇沉重的鐵門發出“嘎吱——”一聲令人牙酸的聲響,從里面被拉開了一道縫隙。
她一腳油門,直接將車開了進去。
車子停在廠區內一片空曠的水泥地上,周圍是高大的廠房和廢棄的設備,在夕陽的余暉下投射出長長的、詭異的影子。
空氣中彌漫著鐵銹和塵土混合的味道。
林凡解開安全帶,卻沒有立刻下車。
他轉過頭,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身邊的戴珊珊。
戴珊珊被他看得心里發毛,忍不住問道:“你你這么看我干嘛?”
林凡的表情一本正經。
“我說同學,”他緩緩開口,“根據我的社會經驗總結,一般情況下,一個女生帶一個男生來到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營造出足夠的懸念。
戴珊珊的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來。
只聽林凡用那平淡無奇的聲線,繼續說道:
“通常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劫財。”
“另一種”他拖長了音調,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是劫色。”
“你是哪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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