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點了點頭，說道：“行啊，到時候看看你們的訓練成果。”

他的語氣很隨意，仿佛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種恰到好處的距離感，反而讓戴珊珊心里那點小小的緊張落了地。

她最怕的就是林凡覺得麻煩，或者覺得她們這是小孩子過家家。

“太好了！”

戴珊珊身邊的短發女孩最先歡呼起來，“大哥你一定要來啊！珊珊為了這次公演，膝蓋都磕青了好幾塊！”

“就是就是！她天天練到半夜才回宿舍！”

“我們珊珊可是c位！絕對全場最亮眼！”

女孩們嘰嘰喳喳地爆著料，戴珊珊的臉更紅了，伸手去捂她們的嘴，又羞又急：“哎呀！你們別亂說啊！”

咖啡館里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林凡安靜地聽著，目光在幾個女孩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臉上一一掃過，偶爾點點頭，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又閑聊了十來分鐘，短發女孩看了看手機，忽然站起身來。

“哎呀，珊珊，我們得先走了，晚上社團還有個碰頭會。”

“對對對，我們得去準備一下。”

“大哥，珊珊，那我們先撤啦！”

“大哥再見！”

四個女孩動作默契劃一，拿起各自的包，對著林凡和戴珊珊揮了揮手，便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仿佛經過了精密排練。

她們一走，原本熱鬧的卡座瞬間安靜下來。

空氣中，似乎有一些微妙的情愫在悄然滋生。

戴珊珊雙手捧著自己的那杯拿鐵，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溫熱的杯壁，眼神有些飄忽，不敢直視林凡。

“那個小叔叔，”

她醞釀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開口，“你待會兒有安排嗎？”

林凡搖了搖頭，身體向后靠在柔軟的沙發上：“暫時沒有。”

他很好奇，這小丫頭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聽到這個回答，戴珊珊的眼睛明顯亮了一下，她身體微微前傾，壓低了聲音，語氣里帶著一絲藏不住的興奮和神秘。

“那我帶你去玩點新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