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半個月,張律師和魏泉再次主動聯系了饒連羽,他們聲稱又調查到了不少新的證據來佐證饒城的死和阮凜有關。
“阮凜還派了很多人跟蹤過饒城,并且寄了威脅信。”
張律師把一沓厚厚的文件攤開在桌面上,面容認真語氣嚴肅。
饒連羽淡然地看著上面所謂的證據,倏地嘲弄笑出聲:“張律師,這就是你掌握的證據?”
她的反應讓對面的兩人皆是一愣,下意識互相對視一眼。
“什么意思?”張律師警惕道。
這段時間,有了連亦暉的幫忙,雖然還并未查到他們背后的人到底是誰,但已經明確了他們就是被人指示。
所以,現在沒必要和他們再虛與委蛇了。
饒連羽歪著腦袋反問:“張律師你覺得我是什么意思?”
她伸出猶如蔥段般修長白皙的手指漫不經心地點在那些文件上,幽幽道:“你們費勁心思偽造這么多證據不累嗎?”
“饒小姐,恕我不懂您在說什么。”魏泉睇去一個安定的眼神給張律師,說話時唇角掛著一如既往謙遜有禮的溫和笑意。
“這些證據是我們最近千辛萬苦收集來的,之前您不是相信了是阮凜嗎?前不久他剛派人把饒城的墓地破壞,您難道還不明白嗎?
“還是說,饒小姐您現在對阮凜還是有了一些其他的感情”
饒連羽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不緊不慢地從手邊的包里掏出一個文件夾,輕輕推到兩人面前:“兩位不如先看看這個?”
魏泉唇角的笑容凝固住,直覺告訴他這里面的東西可能是他們最不想看到的。
然而張律師卻已經不以為意地最先拿了起來,翻看不過兩分鐘,他的面部表情變得猙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