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連羽發出短促的驚呼聲,手里捏著的杯子險些滑落,往里收的時候又不小心磕到了旁邊人的肩膀。
    “你想用杯子把我砸死?”阮凜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醒的,聲音因為發燒顯得低啞,有種蠱惑人心的沙礫感。
    下來的時候她只開了壁燈,光線昏昧,此時就像都收在了他眼底,四周昏暗,唯有他那雙狹銳的鳳眸灼灼燙人。
    這張沙發足夠容納兩人,但空間也并沒有多么寬裕,兩人緊貼著。
    饒連羽能感受到他的溫度源源不斷地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到她的身上。
    “傻了?”阮凜見她不說話也不動,輕抬眉梢。
    她這才想從沙發上起身,然,剛一動又被男人霸道的給按了回去。
    饒連羽有點惱:“你什么意思?”
    阮凜沒回答,忽然一個翻身將她罩在自己身下,雙手撐在她兩側,又奪過水杯放到水晶矮幾上。
    “你發著燒還想那樣?”饒連羽試圖推開他,他卻巋然不動,冷聲道。
    “哪樣?”阮凜似是聽不懂,問她。
    感覺這么說確實不太對勁,饒連羽換了個問法:“你想怎么樣?”
    她說著雙手交叉抵在他胸膛。
    阮凜被她這番戒備森嚴的模樣逗笑,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
    良久,他才悠悠道:“我一直想問你,當初我出國后,你為什么一次都沒有聯絡過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話題跳躍性有些大,饒連羽沉默幾秒都沒回話。
    他接著猜測:“是因為轉頭就愛上饒城,還是因為單純不想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