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聽到這話,竊竊私語聲逐漸響起。
“饒連羽這句話什么意思?什么沒扇夠?”
“我好像知道一點,就上次饒連羽不是被停職調查嗎?第二天她好像和饒夫人、小少爺還有徐琬出現在了附近的咖啡廳,她當眾狠狠甩了徐經理一巴掌”
這些話精準無誤地鉆入徐琬的耳膜里,對她來說簡直是恥辱。
她轉身大喝:“胡扯什么?你們都從哪里聽到的風風語!”
本來還和諧的氛圍一下子被打破,大家見徐琬惱羞成怒,心里也明白這件事十有九成是真的,但也不敢觸霉頭,默契地四散開來。
徐琬又轉過來狠狠剜了饒連羽一眼,忽地視線里閃過一抹燙金色的字樣,她定睛一看,發現竟然是酒會的邀請函。
她不由得一怔,很快心底更加滋生出恨意,憑什么饒連羽也受邀參加了酒會。她還沒拿到邀請函呢,她竟然先一步收到了。
饒連羽順著她的視線看到那封邀請函,不以為意地將其收到手邊的包里。
再抬頭時,徐琬不知何時已經走了。
沒一會饒連羽接到阮凜的電話。
“下班后來附近試一下禮服。”
“不了。”饒連羽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阮凜早預料到她不會輕易同意,他聲線輕慢:“好啊,那我就親自去饒氏接你,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你抱走。”
饒連羽:“”
她極為煩躁地擰著眉,真是搞不懂阮凜到底要做什么,先是高調的給徐琬郵寄首飾,還備注‘阮太太’,現在又要帶她去試禮服。
如果真的放任阮凜過來帶她,這些所謂的同事又不知道要在背后如何編排她,徐琬又要和她爭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