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包括在同一張餐桌上吃飯時,饒連羽都沒再看他一眼,也沒說過一句話。
阮凜想解釋她卻根本沒有耐心,一臉的漠然。
傍晚時分,夕陽的余暉將層層疊疊的云層染成熱烈的紅色,又穿透而來照射進臥室。
饒連羽接到張律的電話。
她先確定了阮凜并不在附近,走到陽臺才接通。
張律師聲音急促,開門見山:“饒小姐,你現在有時間嗎?”
“怎么了?是有什么急事嗎?”饒連羽問。
“是,關于饒先生的事情有最新的線索,還是和阮凜有著脫不了的干系。”
饒連羽呼吸一滯,回道:“好,我知道了,把地址給我,我馬上就去。”
掛斷電話,她快速去更衣室換下家居服,拿上包就要奪門而出。
一開門從她的視線看到的是一堵寬闊的胸膛。
阮凜本想叫她下去吃晚飯,再看到她穿戴整齊還背著包時,臉色陡然一沉。
“你現在要去哪?”他握住她的手腕,聲音低啞。
“我就不能有一點自己的事情要做嗎?阮三爺是不是跟蹤人跟蹤的太習慣了,我要去哪里和誰做什么都必須和你一一稟告清楚?”饒連羽扒開他的手,眉眼冷淡地注視他。
阮凜一噎,解釋:“最近我沒有派人跟蹤過你。”
“是嗎?今天確實沒法跟蹤,因為我一天都在別墅,不過是不是我待會出門你又叫人跟上來了呢?”
在憤怒的時候,她一向巧舌如簧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