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某些人就是這輩子不得安寧,非要蹬鼻子上臉的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復工的第一天,饒連羽剛到工位,就聽到一陣熟悉有節奏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地停在了她面前。
藍盈盈這幾天不好受,一是因為不知道為什么饒連羽竟然毫發無傷的又回來了不說還收到了八位數的賠償款,二是這幾天徐琬就跟吃了槍藥似的動不動拿她開涮。
當久了受氣包,她就得找人撒氣。
“回來了?饒連羽說說吧,你是不是又去爬了阮三爺的床,讓三爺幫你才能這么輕易復職的吧?”
“你的腦子看來就這一畝三分地。”饒連羽頭也不抬的收拾自己的工位。
藍盈盈被她一句話懟的臉色爆紅,又生怕自己的氣勢矮了一截,忍著繼續陰陽怪氣:“看來是被我說中了,你除了靠男人你還會靠什么?”
“你哪只眼看到我靠男人了?有眼疾就把眼睛挖了,或者捐給真正有用的人。”饒連羽冷笑,“離不開男人是你的悲哀,惡意揣測人就是你的愚蠢了。”
“藍盈盈,鑒于你貧瘠的大腦,我大發慈悲的勸勸你。做女人要是想做什么就只會依靠男人的話,就別活了。”
“我要是真的想靠男人,早就不是現在這個位置。錢,我自己能賺。地位,我自己能爭。麻煩,我自己能解決。至于男人,不過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東西,我從來不會把我的命運交到別人手上。”
她說話時語氣算不上鏗鏘有力,卻讓藍盈盈一句話都辯駁不出。
不遠處,一群西裝革履的人群之中,位居首位的男人將她的每句話都落入耳中,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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