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夫人鎖定饒康,嗓音沉暗:“饒康,你說說。”
說什么?饒康簡直后悔死今天來,他承認了就說明他動用了集團里的權利,而饒氏說到底現在也是大伯的,他一個侄子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濫用職權,說自己沒有狼子野心恐怕也不會有人信。
雖然他確實認為大哥死了,家里沒有男丁,這饒氏十有八九也是他的囊中之物。可,偏偏他現在還不能露出鋒芒和野心,會被忌憚。
饒康越想越崩潰,再聽身邊的女人捂著臉還在細細抽泣,一下子炸了。
“都怪你!你這個蠢貨,都怪你自己嚇琢磨!”饒康怒目圓睜地瞪著徐琬。
徐琬的臉腫得老高,痛地她根本收不住眼淚,心里本就委屈還有怨氣,哪知道饒康直接和她內訌了。
“拜托,明明是你自己主動找上我,說要一起對付她的!怎么事情一敗露你就把事情統統推我身上!你才蠢!”徐琬不甘示弱地反擊。
兩人這一來一回已經把雙方的罪證羅列地一清二楚。
饒夫人的怒火中燒,向來雍容端正的臉上陰云密布。
“夠了!你們兩生怕這里的人都不知道饒連羽是你們陷害的嗎!”饒夫人狠狠拍案而起。
周圍伸長脖子吃瓜的人見還有自己的事立馬縮回脖子。
饒康和徐琬自知理虧沒再出聲,而是互相怒視一眼。
饒連羽看了一番狗咬狗的局面,心情又快意起來,她整個人往后靠,將鬢邊的長發別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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