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過數面之緣,魏先生救過我。”她刪繁就簡地解釋。
就這個無關話題她不想多聊,開門見山地詢問:“張律師,你說的有新進展是什么?”
“這個讓魏先生和您說吧,他近段時間著手調查發現了不少關鍵線索。”
饒連羽看向魏泉。
魏泉手里握著一杯茶,他端起來抿一口,公事公辦地說道:“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饒小姐根據我的調查結果來看,饒先生的死指向同一個人。”
“誰?”饒連羽幾乎是立刻問道。
“阮凜。”
這兩個字說出來輕飄飄的,卻如一記悶錘狠狠砸在她的心口。
她好半天才問出聲:“為什么這么說?”
魏泉看出她臉色有些蒼白,象征性地安撫:“我知道乍聽之下有些荒唐,但是如果沒有合理的線索我也不會妄下定論。”
“沒事,您只需要告訴我原因就好。”饒連羽斂眸,端起面前溫熱的茶杯試圖把微涼的指尖捂熱。
“饒先生的車突然失控撞上高架橋圍欄,雖然警方檢查了車禍車輛并沒有被人動過手腳,可誰說只有在車上動手腳才會釀成這種局面?”
“車不會自己失控,那么就只有人失控最后一種可能性了。”
魏泉分析地有理有據。
“什么事情會讓一向沉著內斂的人突然失控,恐怕這件事情的打擊對他來說一定是毀滅性的。”
毀滅性的?
饒連羽在第一時間想到從郭彤那里聽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