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身上裝了定位器是嗎?”
她瞪大杏眸,又驚惶又憤怒。
阮凜不置可否,目光淡然地看著她。
所以這段時間她去哪他都知曉得一清二楚,被人視奸的滋味并不比被鬼纏上好到哪里去,有一種惡心反胃的感覺也有恐懼后怕。
這些復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不斷啃噬著饒連羽的神經,她抓住阮凜的衣角,仰頭質問:“你裝在哪了?什么時候開始的?”
阮凜的眉眼始終低垂,不咸不淡地就這么和她對視,他仍然不語。
不知是因為什么,饒連羽覺得車內的空氣逐漸稀薄,她快要呼吸不上來。
下意識想打開車門沖出去,后腰卻被人用胳膊兜住。
“放開我!”她聲嘶力竭地大喊。
抱著她的人仍然無動于衷。
她更加崩潰,試圖把箍在自己腰間的胳膊給扒開,可再怎么樣都是徒勞。
短暫奮力的抗爭之后,饒連羽認命地平復下來自己激動的心情,闔上雙眸流下兩行淚水。
接下來一路無話。
到別墅已經是十點多,下車時阮凜還攬著她的腰。
饒連羽機械地走進別墅,換好鞋子,腳尖指向樓梯。
“先吃飯。”始終沉默寡的阮凜終于開口。
饒連羽只是抬眸毫無感情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餐桌上的飯菜,最后置若罔聞地抬腳上樓。
這一次阮凜沒再攔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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