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害怕是假的,可在他面前表現出害怕沒有任何作用反而只會讓他更加肆無忌憚。
“只要你聽話,其他的我也不是不可以給你。”阮凜沉吟一會,接著道。
“三爺一諾千金,包不包括饒城的行車記錄儀?”
此話一出,阮凜眸底的寒光更加駭人。
自胸腹滲出酸楚,他卻只是哂笑:“如果就這個不行呢?”
“那真是可惜了,我只想要這個。三爺要是給不起,就別再招惹我了。”饒連羽掰開他扣在自己肩上的手指,質問他:“你為什么不愿意給我,能不能給我一個理由?是心虛?”
她只是試探性地一問,不然實在解釋不通為什么他遲遲不愿意給。
現如今阮凜心中早已沒有她,不可能是吃醋,更何況人都死了他沒理由吃這個醋。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怕她調查到什么。
面對質問,阮凜依舊沉默。
不回答也是一種答案,饒連羽從他身上起身,不再執著,徑直從會議室中離開。
而就在她走到門口的前一秒,一個錄像機剛剛從門的縫隙之中挪開。
與此同時,集團私下的微信群再次炸開了鍋。
起因是有人在群里發的一句話:臥槽,你們猜我剛才路過會議室看到了什么?我看到饒連羽坐在阮三爺的懷里!!
這句話把經常在群里潛水的人都給炸了出來,每個人都投身于熱火朝天的議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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